恭亲王听着荣寿的分析,也皱起眉头来,问道:“是谁借你钱的?”
载澄看着眼前拦路的两个人,然后转身看向恭亲王说道:“我说完就让我走?”
恭亲王愤怒的站起身来,问道:“你这是在和讲条件嘛?”
载澄完全没了耐心,直接去推两个挡在眼前的人,见推不开,干脆直接穿过旁边的草丛走了。
恭亲王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说道:“你说!”
“是舒穆禄英陈,不可能像你她猜的那样!他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不可能害我的!”载澄满是不屑的说道,然后直接离开。
恭亲王也没在让人拦着了,有些精疲力尽的坐在了椅子上,呢喃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看到自己阿玛精疲力尽的模样,荣寿的眉头皱起来,为什么载澄会变的如此不懂事,然而还是要为他处理一下之后的事情,费莫玉慈的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啊,皱眉说道:“阿玛,那费莫玉慈的事情怎么办?”
“我让你说了她是回府住两天去,想来其他人也不敢说闲话,暂时就先那样吧。”恭亲王说道。
这确实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毕竟让载澄亲自去叫人回来是不可能的,叹口气说道:“阿玛,这一折腾你也累了,还是休息吧,我也回府去了。”
恭亲王微微颔首,没有说话,有些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荣寿也直接转身离开了,有些不忍心去看那个意气风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恭亲王成为了这样的颓废,然而难倒他的竟然是载澄,可是想想除去载澄,也难有人让他如此费心了。
走出这恭亲王府中,喜鹊直接迎上来,问道:“公主,您出来了。”
荣寿微微点头,然后踩着凳子上马车。
喜鹊下意识的去扶荣寿。
连忙将手躲开,她手心里面蹭破了皮呢,碰一下都疼,说道:“我自己上去。”
荣寿这一动,喜鹊也看到了荣寿手中蹭破皮了,有血渗出来,而且上面还有脏脏的小石头之类的东西黏在皮肤上,当下惊讶的问道:“公主,你的手。”
“没事,你别大惊小怪。”荣寿回答道,说完便坐上了马车,她一直都是忍着疼的,毕竟她不可能责骂自己的阿玛啊,只能是回去之后上药了。
喜鹊也连忙上了马车,看着小武说道:“小武,咱们快点回去。”
小武自然也看到荣寿手上的伤了,连忙将马车赶回去。
喜鹊看着荣寿的手,眉头紧皱说道:“这可怎么办呢?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呢?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拿上药酒了。”
“没事。”荣寿宽慰道,其实开始的时候还是疼的厉害的,然而慢慢的也就麻木了。
回到了公主府中,喜鹊第一个急急忙忙的跑进去,大喊着:“嬷嬷,你快拿药酒和纱布啊。”
荣寿皱眉说道:“喜鹊,你……”
话还没说完,喜鹊早已经跑没影了,无奈只能是以自己的速度向院子里面跑去。
白尔达温岚是习武之人,听力好的很,喜鹊在门口喊那一嗓子便听到了,猛地站起身来,看向旁边给自己上茶点的徐嬷嬷说道:“嬷嬷,准备药酒和纱布。”
说完便直接向门口跑去,完全是用了轻功的,飞一般的速度。
“怎么回事?”白尔达温岚看着迎面跑来的喜鹊问道。
“公主的手……受伤了。”喜鹊气喘吁吁的,说的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完全就是公主受伤了嘛。
白尔达温岚的眉头皱起来,越过喜鹊向门口走去,当看到荣寿好好的走进来的时候,不自觉的松口气,走过去,问道:“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喜鹊这个毛躁的家伙。”荣寿皱眉说道。
“她也是担心你嘛,你到底伤到哪里了?”白尔达温岚伸手去拉荣寿的胳膊,上下打量荣寿。
荣寿微微躲开白尔达温岚伸过来的手,然后举起自己的手,说道:“就是手上蹭破点皮而已,根本没受伤。”
看到荣寿手上血混着脏东西,眉头瞬间紧皱起来,问道:“载澄推你了?他和你动手了?”
“不是,是我阿玛要打载澄,我在旁边拦着,不小心就摔倒了。”荣寿回答道,对于白尔达温岚,她习惯性的不隐瞒。
白尔达温岚眉头依旧是皱着的,看着荣寿说道:“你傻嘛?载澄那家伙皮糙肉厚的打两下能怎么样?你干嘛去拦着,遇到这种事,在一边站着劝两句就好了啊,你看看把手弄成什么样了?”
难得看到白尔达温岚不是一副温和笑着的模样,他现在眼神里面有着心疼、责备还有无奈和自责,他的感情是那般的真挚,让人温暖,不由的便看着白尔达温岚笑起来了。
看到荣寿那张天生就严肃的脸,竟然笑的那般温暖,让人觉得是错觉一般,不由的一愣,随后便确定了,真的是在笑,忍不住问道:“笑什么?手成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
“我笑了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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