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杯换盏,气氛热烈,大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当然这只是许大茂单方面认为。
酒一喝多,话就多,像是打开了话夹子,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一句话往往没说完,紧接着又转换到另一个话题上面。
等到两瓶酒全部喝完,许大茂的意识也所剩无力,垂着脑袋坐在凳子上东摇西晃,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着什么。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觉得时间差不多,劝止两人,先是把许大茂扶到卧室躺下。
完事后,又来伺候闫解成。
“怎么样,能走回去吗?”
闫解成不说话,撇头看了娄晓娥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好似要证明一下自己,腾地站起身笔直的往门口走去。
娄晓娥有些惊讶,刚想说这酒量可以啊,就见闫解成右脚绊住了左脚,一头往门框撞去。
这可把娄晓娥吓坏了,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一把将人扶住,险险的避开了门框,差一点就让他的脑袋开瓢。
“哼,再让你装。看样子是走不回去了,算了,我就勉为其难的送你回去吧。真是的,一点数都没有,不能喝装什么大头蒜?”
娄晓娥把闫解成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搂着他的腰,跌跌撞撞的往前院走去。
“真是便宜你了。”
寂静的夜,月光温柔如水,晚风清凉,地上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来到闫解成家门口,门上上着锁。
娄晓娥没好气道:“钥匙呢?把钥匙拿出来开门呀。”
闫解成低垂着脑袋,“许大茂!许哥,大茂哥,来,继续喝。”
娄晓娥气得牙痒痒,她真是多余,指望他能开门。
钥匙放在哪?
娄晓娥看向闫解成的裤兜,眼睛无可避免的瞄到了中间的部位,心中不免一慌。
算了,也不一定能碰到。
左右口袋掏了掏,最后在右口袋找到了钥匙。
打开房门,在墙上摸索到灯绳拉开,房间里立马亮堂起来。
娄晓娥打眼扫了一圈房间,心说一个大男人家里还挺干净。
扶着人来到卧室,刚准备将人放下,忽然闫解成往床上倒去,手指无意间勾住娄晓娥的衣领,直接将她的衬衣给扯开,露出雪白的上身,人也跟着倒在床上。
娄晓娥惊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刚回过神,不等她夺路而逃,一只火热的大手就附在她的胸口,令她浑身一僵。
娄晓娥的脸腾地红起来,像是煮熟的大虾,羞愤欲死。
这还不算完,附在高峰的咸猪手居然还捏了捏,下一秒说的话和举动更让她亡魂大冒,手脚发软。
“许大茂,你……你家的馒头可真软和。嗯,娄晓娥的手艺不错。”
说完,脑袋就凑了上去。
娄晓娥卯足了力气准备逃跑,忽然胸口一阵酥麻,像是被电着了一般,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身体也软了下去。
他在干嘛?
他……他怎么可以咬自己那里?
娄晓娥本能的去推闫解成的脑袋,但是双手却使不上劲,她都快急哭了,叫喊着让闫解成松开自己,又不敢喊的太大声。
忽然,峰尖上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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