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尖上传来一阵刺痛,娄晓娥惊呼一声,拼尽全力一把将人推开。
娄晓娥终于挣脱束缚,站起身,双眼含泪,怒视着躺在床上的人,咬牙切齿,冲上前去抬手就准备扇他两耳光,但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她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居……居然出血了。
这个王八蛋,人面兽心的畜生,她真是看错他了。
娄晓娥穿好衣服,捂着胸口,逃也似的往家里跑去,委屈羞愤的泪水撒了一路。
回到家才算安下心来,再看躺在床上睡死的许大茂,心一下纠到了一起,只觉得对不起他。
之前她还怀疑许大茂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现在……
却是自己对不起他。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许大茂?
纠结了许久,娄晓娥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不告诉许大茂。
许大茂这才刚从内衣一事上走出来,又跟闫解成称兄道弟的,让他知道这件事,哪里承受得了?
再说了,自己被咬到那里,让他知道,还能像以前那样对自己?
胸口传来丝丝的疼痛,地方敏感,疼痛中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感觉。
娄晓娥小心翼翼的解开衣服,衬衣上染上了红点。
她又哭了。
哭了一会儿,来到放药的柜子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出药粉撒在伤口上面。
想她一心当妈,也想体验一下孩子吃女乃的感觉,现在倒好,孩子没吃,倒让那个人先……
想想真是羞愤欲死。
原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为了不被许大茂察觉出异常,娄晓娥先是把扯开的衬衣缝补好,然后直接塞到脸盆里,准备明天洗一洗。
一直忙活到半夜,身心俱疲才爬上床睡觉。
看着睡的跟死猪似的的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的后背狠狠拍了一巴掌。
“喝,喝,喝,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上次喝醉,让人往包里塞了内衣,这次……”
胸口又传来丝丝麻麻的痛感,令娄晓娥感到唾弃的是,纵使她再怎么骂闫解成,可是却一点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觉得自己疯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做荡|妇的潜质,十几年的良好教育居然无法淹没肉体上的悸动。
胸口的异样感就像是一根手指在不断的挑战她作为女人的底线。
这一晚上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充斥着娄晓娥的脑袋。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入眠。
第二天,闫解成醒过来,脑袋还晕乎乎的。
对于昨晚醉酒一事深感后悔,去之前,还想着绝对不能喝多,意思意思就成,没想到喝着喝着就多了。
喉咙干渴的厉害,来到桌前倒了满满一杯水,灌下去,人精神了许多。
他感觉到嘴唇上有点紧,好像沾了什么东西,来到镜子前。
的确沾了东西,红彤彤的结痂,像血一样。
难不成是自己嘴破了?
或许吧。
闫解成不记得昨晚的事,自然也不会多想发生了其他奇怪的事。
洗漱完,简单做了一点早餐,又开始一天忙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