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之后,时闻野就出差了一段时间。
昨天才回帝都。
两人很有默契地搁置了那件事,就仿佛当天的那场吵架没有发生一样。
时闻野心里压抑着一股沉郁。
他选择出差,就是不想和叶南月吵架。
可他还是每天通过佣人能了解到叶南月的这段时间的生活作息。
吵架,对她仿佛没有任何影响。
她依然和从前一样,每天都在安心养胎,偶尔会接一单设计,几乎不出门。
她的平静,让他逃避的出差显得很可笑。
见她不说话,时闻野又问了一遍。
叶南月还是垂着头。
时闻野心脏猛地缩了一下,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因为怀孕越发白嫩的脸蛋儿,伸手轻轻地触碰,“不想和我一起?”
叶南月还是垂着眼睑,声音听不出情绪,“江棠梨也会去。”
时闻野:“……”
“她结婚的日期已经定了,正月十六。喜帖也送来了,我放在你的书房。”
这两件事风牛马不相及,时闻野却听出了一点儿别的意思。
他手搭在叶南月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又像是怕捏痛了她一样,猛地松开。“我和她没什么。”
“时闻野!”叶南月抬起头,眼睛里一片清明。
她眼睛里透着无奈,像是在看一个朋友,又像是在缅怀旧情。
粉唇微动,“心动,也是出轨。”
时闻野身体被这句话给激得僵住,他张嘴艰难吐出,“我是被催眠的。”
“我不相信。”叶南月微微仰头看着他,眸子很平静,说出口的话,却让时闻野心惊。
“那天在酒店,是江棠梨约我去给她做订婚礼服设计。她和苏默林给我下药,我趁机调换了水杯,把下药的水杯给江棠梨喝了。”
听完,时闻野皱着眉头,“你上次为什么不说?”
叶南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接着道:“我要你为我出头。”
“……”
“你的妻子,怀着孕被人在酒店下药,如果不是我聪明,你觉得我会是什么下场。时闻野,对下药的人你准备怎么办?”
时闻野下意识捏紧她的肩膀,沉声道:“我会调查清楚的。”
叶南月轻笑一声,“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原因。”
他怔住,手无意识地用力。
她扬起一抹明媚的笑,眼中却噙着讥讽和悲伤,“江棠梨告诉你我给她下药,你会立刻来质问我,要求我不要伤害她。”
“我告诉你,江棠梨给我下药,你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不会替我出头惩罚他们。”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原因。”
时闻野心里很难受,自从他失忆以来,他很少有这么难受的时候。
无力,悲伤压在他心头。
他有无数的话想要和她说,可是看着她那双眼睛,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叶南月伸出手轻轻地摸着他紧皱的眉头,似是要将他紧皱的眉心给抚摸平。
“即使,你调查出是江棠梨给我下的药,你也不会惩罚她的,不是吗?”
时闻野看着面露浅笑的叶南月,心里觉得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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