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切希翼。
由此,叶晨更加肯定了白盛堂出事了。
叶晨优雅的抿了一口咖啡,浅笑道:“名人面前不说暗话,相比明堂也已经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女士了吧。没错,我就是田氏集团的首席顾问叶晨。
这一次找女士前来是想了解一下,贵公司与我们公司股东关于我们公司科研成果的交易问题。
因为,有人要把泄露了我们公司科研成果的罪名强加到我的头上,要治我一个侵犯商业机密罪。也某可是冤枉的很,不想背这个黑锅啊。”
叶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白明的母亲。
老妇人把眉头一拧,生气道:“阁下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么?要是为了这个的话,那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也不知道这些商业上的事情,实在是无话可说。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么我们母子就先走了。”
叶晨这句话完全没有提及白盛堂的事情,反而是一副为自己的兴师问罪的样子,老妇人自然不愿意听了。
白明堂连忙劝他的母亲,一面也央求叶晨。
叶晨顿了一下,他这么说,只是想看看老妇人的反应而已,现在他看到了。
“夫人稍安勿躁,我说的事情跟白盛堂的事情未必就没有关联。当然这是贵公司的机密,我也没有权利过问。现在我就想问一句,你们家或者公司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变故。”
叶晨轻笑道:“要是有的话,可以跟我说说,也许我可以解这个困局。要是夫人说没有的话,就请便吧,就当叶某我没有说。叶某我自会有办法调查清楚的,当然令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老妇人听后认真的看了眼叶晨,一双有些浑浊的双眼中,透着几分审视、几分挣扎、几分担忧,非常的复杂。
反观白明堂,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只是满眼的迷惑,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叶先生,我能相信你么?”老妇人问道。
换做任何一个人想的话,这个老妇人问的都有些奇怪,甚至,多余、白痴。
问自己的对手“能相信你吗”这简直可笑。
但叶晨从老妇人语气之中听出了脆弱、无力和孤注一掷,让他不得不相信一个敌人——看起来真的糟了大变故了。
叶晨认真的点点头:“相信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没有根本的冲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跟我公司出卖科研成果的董事合作,似乎也不是出于自愿的吧。
我猜猜,令郎出了意外,也许就是对你们的警告吧,我猜的可有错?”
老妇人露出惊容,一双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具体情况要复杂一些,但先生猜的也差不多了。”
“能具体给我讲讲吗?”
她点了点头,喝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喉咙,回忆道:“事情是这样的,大约一周前,有人找上明堂他父亲说要跟我们合作。开出的条件也非常的丰厚,我们也很动心。
但后来明堂他父亲多了个心眼,就私底下查了查来路,发现这可项目的一手资料正是从贵公司几位股东手中流露出来的。
因为这涉及到侵权的问题,明堂他父亲犹豫了,并且最后打算放弃。”
叶晨认真的听着,当然他并没有全都相信,而是捡重要的听。
毕竟白明堂的母亲是站在自己一方的角度上考虑问题的,立场本就是偏颇的。
“找你们的人是谁?夫人不妨直截了当一些。”叶晨提问道,这个人才是关键。
老妇人邹眉摇了摇头:“明面上,那个人是一家外省医药公司的经理,但真实的身份我们也不知道。后来,我们拒绝了他的请求,但第二天明堂他哥哥盛堂就疯了,毫无征兆的疯了。而他之前也接触过这个人,我们怀疑就是整个人用了某种手段害了盛堂。”
老妇人说到这里,全身颤抖了起来,眼中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惊恐,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什么?妈,我哥他竟然疯了?人好好的怎么会疯呢?这不可能……”
白明堂是第一次听说大哥疯了的,惊异的蹭一下站起来,不可思议的吼道。
“你还有脸说?你就知道整天出去吃喝玩乐的,整天整天的不回家,你从哪里知道的?”老妇人潸然泪下,埋怨着自己不懂事的儿子。
“这些天停掉你的信用卡,就是要给你一个教训。你大哥疯了,要是治不好的话,将来你可要挑公司的大梁的。你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安心把公司交给你?”
白明堂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不知道心情是怎样的,一连的迷茫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