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这石洞绝非天生的吧!
石洞不是很大,格局还算紧凑吧。靠墙角的地方有一张方方的石桌,还在桌子的四面规规矩矩摆了四张石椅,石椅的后面那面石壁上还开凿了一个挺阔的石柜。桌椅板凳柜子都有了,这不是大户人家过挺阔日子才有的节奏吧。
最让人惊喜的,这雕凿的石柜各层级上面似乎还摆有食物的痕迹——那一只只摆放齐整的御窑出品的碎花青瓷小瓮里,最上层的摆放的大约都是各地奇异的面食,好多咱叫不上名字,二层就是各色小菜茶点了,三层才是时令水果拼盘了……苹果咱是认得的,鸭梨咱是吃过的,橘子酸酸的,葡萄好吃是好吃,就是数量忒少了。
似乎还在最下层,陈列着过日子常用的油盐酱醋茶……完全按照咱爹家居生活的喜好摆设的,难道这秘道是咱爹修造的,那么咱爹为什么不领着咱娘早早从这里逃掉呢?
咱想到脑壳疼痛,也没有想明白其中的是是非非。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咱的小脑瓜里还从来装过这么多的麻烦呢。咱只要有吃有喝有玩的,咱需要想那么多吗?
转过石柜的影壁之后,还有一个同这间差不多大小的石洞。那石洞没有桌椅,就在墙角凿了一张偌大的平整地方,细细看去,似乎还有些石床的模样。有床就要有铺盖的东西吧,咱顺着石壁环顾了四周,还真找着储藏被褥的地方了。
不过还好,这石床上的被褥还好好地保存在不晓得什么树皮做成的包裹里面,收拾得还算细心,不算太难就足够解决了咱的寒冷和困倦问题。
都说瞌睡遇见枕头,今早没有黎明就起床的困倦,一路上经历的惊恐担忧,全在这时候一股脑儿朝咱涌了过来,咱也顾不来石洞外面那些可恶的贼兵会不会立刻打破坚固的铁门闯了进来,径直亲自动手,将那还好的铺盖揭开,匆匆铺过了,一色儿躺了上去,眼睛一闭,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等咱再次懵懵懂懂醒来的时候,石洞里稍微有些亮堂了,似乎有影影绰绰的光线从山洞的另一端慢悠悠照射了过来。不过,那光线实在太远太暗太弱了,弱到还没有给咱带来多少有用的光明,就小碎步迈着转瞬即逝了。
我一边打着沉醉的哈欠,一边从石床上慢悠悠起床,耳边再没有谁喊魂似的叫喊:“起床了,起床了!太阳都晒着PP了,还睡!”更加没有咱娘的督促,“宝贝儿,起来吧,起来吧,看娘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哇,五香酱驴肉!”
刚想到吃的,咱的肚皮就咕咕开叫了,咱往常一样,冲着门外脾气老大地开叫了:“芸香,你个傻丫头还不把果子盘端过来,等着我给你锅贴吃吗!”
没有听见芸香小碎步迈着匆匆端了五颜六色看着胃口就大开的果子盘过来,还恭恭敬敬给咱道歉:“公主啊,对不住了!俺实在困得很,就刚眯瞪了一会儿。”
有的只是咱瓮声瓮气的回声在山洞里乱窜,钻进蚊帐没有头脑的蚊蝇似的,就是把喇叭吹得比鼓号还响,又能逃得了蚊帐罗织的天罗地网吗?
“唉……”咱忽然就醒悟了,这个阴暗潮湿的石洞里还有别的人吗?不要说芸香不见了,就是咱娘也……不见了。咱总算明白:“咱真的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了!”
咱又无力地坐了好久,肚子里的馋虫越发搅扰得厉害了,大有咱再不把它的腔肠填满,它就把咱的心肝吞吃了的意思。咱只得满世界寻找合适的吃食了,寻来找去,咱饥饿的目光落定在石柜各层的那些灰土土的食物上面。
可惜,那些吃食摆放的日子大约太久太久了,好多都是还没有咱以前就摆放在那里了吧。咱还没有咋着,那些东西全都给扑簌簌碎掉了,还留下一地儿的霉味。
怎么办?就是凉拌也好,总还要找些东西裹裹肚皮吧。那些饥饿难耐的肠子奏响的打击乐越发地响亮了,咱真的好怀念咱娘存在的美好日子了。就是天天被咱娘揪着耳朵要咱早起,早起,咱也认了,那也是幸福!
每次,不等咱把睡眼惺忪的眼皮洗好,餐桌上早摆满满当当的吃食了。咱就是已经吃饱吃足,连嗓子眼都阻塞到满满当当了,咱娘还殷勤地劝着咱:“宝贝儿啊,再吃一颗油炸小肉丸吧,羊肉芹菜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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