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环儿进来偷偷递给张清清一张纸条悄声说:“这些都是敬事房那些小太监们从外面搜集来的,娘娘过目。”
张清清一时看了说:“这些倒是准也不准?那些小太监不会是骗钱的吧,你看这上面写着那上官娉婷是个胆小之人,且相信鬼神之事,听起来都难以置信。”
“娘娘放心,这些敬事房的人可是手眼通天呢,历次秀女大选他们必然会四处搜集秀女消息,毕竟日后他们总要在宫中当差的,起始时他们不过是为了摸清未来主子的脾气秉性,久而久之,因为他们也不见得就轮到哪位主子手下当差,于是就互通有无,后来竟然搜集成了规模,在敬事房中这些字条都已经价值十两银子一张了呢,我打探的时候也看到了娘娘你的条子,上面写的倒是颇准。”
张清清一愣,没想到自己的消息早已就在敬事房中了,看来那些小太监的确不是无能之辈,环儿笑着说:“其实准也不准银子倒也不重要,只是我们只需稍加检验便会明了了。”
“你此话何意,说明白一点。”张清清愣愣地看着环儿说。
环儿将嘴凑到张清清耳边说:“那上官娉婷此时在御书房陪伴天帝,天帝入夜时要到慈宁宫中请安,必然要上官娉婷那时步云轩,我们只需在半路做了鬼神之事便可一目了然了。”
张清清沉吟了一下,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是要在宫中转身弄鬼谈何容易,环儿轻声说:“入夜时各宫都在用膳,御花园中小径崎岖,那上官入宫不久,必然不能轻易通过,且御花园中假山众多,此事由我一人去做,娘娘只管放心便是。”
看来环儿倒是有十足把握,张清清茫然点头说:“如此就有劳你了,切记安全第一,决不可被人抓住了。”
“即便被人瞧见奴婢只说是为了好玩,也绝不会连累了娘娘就是了。”
张清清愠怒到:“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一旦被人抓住,你只管推到我头上,本宫自然会袒护与你。”
“娘娘放心,入夜时的御花园纵然被抓住也是一些没头没脑的小太监,到时奴婢多带些银两也就打发了他们了。”
张清清点头,这话说的没错,若是遇到小太监也就是几两银子就打发得掉的,“也罢,你就多带些银两在身上,以策万全。”
御书房中凤魅批改奏折,上官娉婷从旁研墨,鲜红的朱砂被她研磨的细腻柔亮,凤魅看的心荡神摇,春心荡漾之时便停了手,那李常德自然明白天帝用意,赶紧退了出去。
凤魅拉起上官娉婷玉手就在书案边的榻上**了一番,那上官娉婷还是个十六岁含苞待放的年纪,却与凤凉不相上下呢,凤魅见她双目紧闭,娇喘连连,银牙细咬的样子心中更多了几分怜爱。
一时起来上官娉婷娇羞无地,红了脸在一边整理了衣服,凤魅笑说:“你先回步云轩中去吧,我到慈宁宫给太后请了安便到你宫中找你。”
上官娉婷赶紧福了一福,逃也似地出了御书房,她心中羞怯,到了外面连李常德都不敢正眼看了。
凤魅笑着叫了一声李常德,李常德进来眉开眼笑,倒好像是他享受了一番一样,“摆驾慈宁宫。”
且说上官娉婷出了御书房,直穿御花园朝步云轩而去,身边侍女小柔打起一盏灯笼走在她身侧。
小柔自然知道刚刚在御书房中发生了什么,是以一路也不言语,虽然自己是上官的贴身丫头,可是人生第一次遇到如此情景,想必任何一个女孩儿家都是羞于启齿的。
两个人默默前行,不一会便走入了御花园深处,上官娉婷虽则不说话,可是左手紧紧拉着小柔衣袖,小柔知道主子自幼怕黑,更听不得怪力乱神之事,于是放慢了脚步,任由上官娉婷扯着她的衣袖慢慢而行。
可是俗语有云,有其主必有其仆,跟在上官娉婷身边久了,这小柔也是个胆小之人,一个人害怕并不见得怎样,可是两个胆小之人聚到一处相互侵扰,则会加重恐怕气氛,此时的二人正是如此。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御花园里,茫然毫无头绪,树影本就摇动,在朦胧的灯笼光晕里愈发显得可怕。
“主子莫怕,转过前面假山便有一跳宽敞小道,走上去就安心多了。”小柔像是在安慰上官娉婷却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两个人相互扶持走到了假山近前,心头都思虑着只要转过假山一切都好起来了,可是冷不等从假山洞中隐约传出一阵哭声。
“小柔,你可听到了?”上官娉婷拉近了小柔衣袖问到,小柔已经在瑟瑟发抖,颤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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