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既是如此说冷秋禅也无甚担心了,重新回了殿内打发时间去了。
且说贺姬翎和羽心出了御花园,她愕然问到:“适才你为何要骗凤凉我们去的是御书房?”
羽心笑了笑说:“娘娘可能未曾发觉,凤凉公主身后的那些小太监正是福缘阁中的,想必他们也是害怕受了牵连,所以找凤凉公主求救,奴婢这样说他们回去必然会回禀冷秋禅,娘娘试想,冷秋禅听了这话会作何反应?”
贺姬翎嫣然一笑说:“果然好计策,那冷秋禅听了这话自然是坐立不住,定然会到御书房找天帝申诉,只是她此时还在禁足,且不说见了天帝能说出何种话来,就是出了福缘阁大门已是死罪了。”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慈宁宫,贺姬翎整整衣冠形容,然后才跨进慈宁宫,到了太后面前呢行礼请安,太后正在闭目养神,听是贺姬翎声音,睁开眼睛笑说:“是你来了,难得,你早起不是请过安了吗?”
贺姬翎笑着说:“臣妾只觉得宫中寂寥,想必太后也孤寂的很,所以就过来瞧瞧。”
太后轻笑了一声说:“你倒会说话,怕是你自己寂寥,无人说话吧,所以就来搅扰哀家。”
“臣妾不敢,只是做了这后宫主事,和其他嫔妃言语间都要小心在意,臣妾怕是多说了一句话,多行了一步路去,臣妾是想到太后这里来讨教整治后宫之道呢,若说臣妾尚有私心,这便是其一吧。”
太后点了点头说:“你这话说来哀家倒是爱听,这后宫诸事本就纷繁芜杂,要理出个头绪又谈何容易,只是你真的想错了,主事后宫并不一定要什么恩威并施的举措,关键还在你的心是否持平,所谓心如止水,无欲则刚,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无欲无求。”
这话说的未免笼统了,贺姬翎本就读书不多,尤其听不懂这些文言,她低头用罗帕擦拭嘴角,实则是躲避太后目光,可是太后早已尽收眼底,然后笑说:“哀家说的再明白点,你在后宫之中就是一杆秤,要随时平衡后宫得失,自然,首要的就是你自己不能生事。”
贺姬翎一愣,太后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自己不能生事,难道太后已经窥得了什么隐情?福缘阁的事情她本来已经打算在太后面前提及的,可是太后如此说话倒叫她有些不敢了。
太后偷眼看贺姬翎,看她在犹疑,于是说道:“哀家这话也没有什么意思,你自己斟酌便是,人一旦上了年纪总爱唠叨,你若是听的下去便停,听不下去哀家也就不费唇舌了。”
“太后说哪里话来,太后教导臣妾自然是字字珠玑,臣妾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太后唠叨,如此说却让臣妾无地自容了。”贺姬翎慌乱中倒是说了一句极其巧妙的话,太后颔首笑说:“这便好,你且去吧,记住哀家的话便是了。”
贺姬翎赶紧起身告辞,福缘阁的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里还敢再提,出了慈宁宫她额上冷汗犹在,转身问羽心到:“你道刚才太后可是话中有话?”
羽心摇了摇头说:“奴婢不敢妄言,只是太后睿智,又在宫中日久,这里的一切自然都难逃她的法眼,不过太后也不尽然知道宫中点滴,想必是以言语试探呢,他定是知道了福缘阁之事,所以才有此言语。”
贺姬翎点头说:“这便是了,我也正有此意,你我心意倒是不谋而合。”
羽心笑说:“无论如何,我们总算没有在太后面前提起此事,如此一来也没有落人口实,在太后这里也落了个宽容大度的名声。”
贺姬翎点头应了,二人才郁郁回到鎏庆宫去了。
次日早起,众嫔妃都在鎏庆宫中坐了,贺姬翎从内殿转了出来,凤目轻扫下面,薄刺心是不必来她宫中议事的,可是冷秋禅也没有来,她恍悟冷秋禅正在禁足,今日自己胸中闷气倒是不好抒发了。
“小林子,到福缘阁中传禅昭仪过来。”贺姬翎朗然说到,她此言一出,下面嫔妃马上议论成了一团,羽心在贺姬翎身后轻声咳嗽,贺姬翎只作听不见,天帝命福缘阁禁足,可是并没有下传旨意,自己倒可以借由不知内情。
小林子答应了一声果真跑了出去,贺姬翎回望羽心,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羽心不知贺姬翎心中所想,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由她去了,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丫头。
不一时冷秋禅到了,就跪倒在正殿中间给贺姬翎请了安,贺姬翎笑问:“禅昭仪,昨夜可是又伺候天帝了,却为何不来本宫这里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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