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冷秋禅茫然抬起头来说到:“娘娘莫怪,只是昨日臣妾宫***了魇镇之事,如今尚未查明,天帝旨意,要我福缘阁中人等一律禁足,是以才没有到鎏庆宫中来。”
“这倒奇了,小林子昨日从你福缘阁中回来时却也说过天帝有禁足的旨意,可是后来本宫却在御花园中看到了你福缘阁的小太监正和凤凉公主一起捉蛐蛐,这又是何道理?”
羽心有些发急,贺姬翎如此做法,虽说是抓住了福缘阁的小辫子,可是无形中不仅出卖了自己,而且还得罪了云杉宫了,看来自己还是应该事事和她说在前面为好。
“臣妾福缘阁中小太监私自外出的事情臣妾委实不知,是否要传来问话?单凭娘娘做主。”冷秋禅战战兢兢说到。
可是贺姬翎眼下首先要知道的是冷秋禅昨日是否去了御书房见了凤魅,看她形容倒好像是当真禁足了,也就是说不曾到御书房中去过,而且她要叫来小太监对质,言下之意自己并未和小太监晤面,那么羽心透露的话也并未经由小太监口中传到她耳里。
贺姬翎转头看了羽心一眼,羽心脸色茫然,她实在猜不透贺姬翎做法,今日传了冷秋禅已是犯了天帝忌讳,她却还要怎样?好在她也是假装不知禁足之事,可也有掩耳盗铃之嫌。
“你起来坐吧,今日出了福缘阁的事情自然有本宫去给天帝言明,你也不必担心。”贺姬翎笑着说,冷秋禅倒是感激,谢了座,然后就在末尾坐了。
贺姬翎正色道:“听说昨日福缘阁***了魇镇之事,且与本宫相关,但是本宫深信此事必然和禅昭仪无关,因而才传了禅昭仪过来,也算是正正视听吧,至于此事该当如何自然是要追查下去的,只是在真相大白之前众姐妹切莫相互猜忌,一面坏了宫中和气。”
背后羽心松了一口气,看来贺姬翎倒是聪明,从太后那里回来之后果真是学的乖了,这个法子倒是不错,既没有说魇镇的事不再追查,也没有以权谋私,而且对待冷秋禅极尽礼遇,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冷秋禅听贺姬翎如此说法心中感念,赶紧跪倒在地说:“谢娘娘恩典,臣妾日后定当小心从事,绝不有逾矩之处,请各位娘娘从旁指正。”
“你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这些都是该当的,只是若然那魇镇之事查出却是你福缘阁中所为本宫定然严惩不贷。”贺姬翎突然换了一副口吻,漠然说到,冷秋禅心中凛然,却也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整个议事也都是走马观花,不一时众人散了,冷秋禅有意留下和贺姬翎说些话,可是贺姬翎推说倦乏,有事还是日后再说吧,冷秋禅无法,也只好闷闷出了鎏庆宫,头也不敢太,只盼赶紧回到福缘阁中去。
此事的薄刺心刚从慈宁宫中给太后请安回来,她没有会云杉宫,而是去了御书房见了凤魅,李常德如实禀报了鎏庆宫中情由,凤魅笑说:“这贺姬翎倒是学的乖了,朕最怕的就是这样。”
薄刺心摇了摇头说:“天帝此言差矣,若此事出于贺姬翎内心,天帝应当高兴才是,说明贺姬翎心中以大局为念,并不曾因为一己之私而有所异动,若不然则正中了天帝下怀呢。”
凤魅哈哈大笑,薄刺心说话向来都是直碰自己心意,就贺姬翎来说她能如此做法自然是装出来的,也就是说她早晚还有马脚要露出来,她这伎俩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把戏而已,两个人相视一笑。
李常德问到:“天帝,娘娘,这福缘阁中魇镇之事追查职责倒是在奴才,可奴才接下来却该如何应对呢?”
凤魅沉吟说到:“贺姬翎对此事必然深究,既如此,不如给她一个不痛快,你且找个福缘阁中小太监冒领了此事,然后薄施惩戒,然后赏些银子放出宫去,对宫中只宣称就地正法,直接拉去化人场了。”
薄刺心笑了笑说:“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就堵住了贺姬翎的嘴,她也不能追究冷秋禅了,只是臣妾还有一事不明,就是这魇镇之后的隐情,难道就要长埋地下了吗?”
凤魅长叹一声说:“若不出意料,怕是贺姬翎掩耳盗铃,贼喊捉贼之举,一切缘于朕当日要去鎏庆宫午膳,不料却在御花园中遇到了禅昭仪,朕一时心中不快,便改道去了福缘阁,定是贺姬翎心中不爽,才会弄出这等事来。”
薄刺心沉默良久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才到:“天帝既然已有计议,臣妾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就告退。”
出了御书房薄刺心问身边摇风说:“冷秋禅是个胆小的人,久居福缘阁中,从未听说她擅自到处走动,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