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魅早已抬腿向外了,可是贺姬翎的话传进耳中他还是愣了一愣,心中也是纠缠,看来这贺姬翎忙活了那么大半晚原来不过是为了给贺凌天当说客的。
回了御书房凤魅总觉得心中有一股邪火没有发出来,李常德也是看出来了,在跟前伺候的更是小心翼翼,凤魅气极反笑了,他抬腿在李常德屁股上踢了一脚说:“你小心个什么劲,难道朕还能吃了你?”
李常德大喜,虽然说天帝是踢了自己屁股,可正是这爱昵的举动才说明了天帝并不怪罪自己了,若是他冷着脸不声不响那才吓人呢,而且也不知道要多少时日才能重新在自己面前露出笑脸。
他跟进陪笑说:“踢得好,天帝若是踢了奴才屁股心气能顺一些,奴才就撅起屁股来让天帝踢个够。”
凤魅被他这话逗的也不由得高兴,这贺姬翎兄妹在自己心中留下的阴翳总算是淡了一些,他坐到御座上之后招手叫李常德过来,而后一本正经问到:“朕今日心情自是不好,你也不要害怕,我只问你,你对这贺凌天可是有什么看法。”
“天帝,你还是踢小的屁股吧,小的可是不敢妄议朝臣,这与规矩不合。”李常德顿时战战兢兢说到。
凤魅面色一冷说到:“朕要你说的,恕你无罪就是了,今儿你就是叫朕踢你朕也不再成全你了。”
李常德要的就是天帝恕自己无罪的话,既然这话天帝早已说出口了他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他笑了笑说:“若说这贺大将军,好似脾气大了一些,每日入宫也没有把奴才放在眼里,有时奴才也想奴才伺候天帝的时候也没有伺候大将军吃力呢。”
凤魅眉毛一挑,这话说的不错,贺凌天几次在鎏庆宫用膳李常德都是从旁伺候的,他看李常德好似比自己还要严厉,于是点了点头说:“那你对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奴才虽然是伺候人的命,可是还算识得大体,否则在天帝身边这些年岂不是白呆了,这贺大将军若是能一心为主,替天帝分忧解愁在奴才眼中他便是再对奴才严苛一点也是无所谓的。”
凤魅点点头说:“你这话说的倒是中听,可是朕要听的却是你来说说这贺凌天是不是还仍旧一心为朕呢?”
“这个奴才还真就说不好了,不过既然天帝垂询,奴才也就斗胆说上几句,奴才以为如今凤凉公主早已能独当一面,纵是率军出征也不见得就比这贺大将军差了,再说了,天帝不是已经培植了子素将军了吗?”
凤魅见他说的倒是头头是道,于是笑说:“都说你们没根的东西精于的不过是勾心斗角,却不想你还有如此见识,真是难得,朕心甚慰。”
李常德几案天帝夸赞自己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了,他赶紧躬身说到:“奴才纵是再不中用,毕竟也是在天帝身边的人,这眉眼高低看的多了自然也就从天帝身上学了一些皮毛,奴才惶恐,虽然知道这也不对,可是奴才都是记在心中的。”
凤魅呵呵笑了,而后却又再次陷入沉默之中,过了良久才到:“其实朕心中还有一件大事未定,因此对这贺凌天才会如此放纵,如今形势未明朕也暂且不去管他,也看看他还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李常德自然也知道天帝口中所说的大事就是四国一统的事情,可是这话就算天帝再三追问自己也不能说出分毫来,幸好凤魅也并没有要问他的意思,他这才松了口气。
却说裔国皇宫中孟景升醒来之后又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却再也不愿呆在床上了,他要下地谁也拦不住,商儿本来一直在旁边伺候,最后不得已叫来了凤凉公主,凤凉看着孟景升冷笑说:“你是不是长了本事了,竟然不停劝告,你下地来却要做什么?”
那孟景升眼中早已放出光彩来,他笑着回说:“这外面天光大好,窝在床上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春光了,我要出去走走。”
凤凉有些诧异,这嗓音自然还是孟景升的,可是神情语气却完全像是另一个人,她皱着眉头仔细看着孟景升的脸,那孟景升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呢,赶紧对着铜镜照了照。
这个动作更加让凤凉不可思议了,这孟景升本就是个不修边幅的人,若不是他本身长的眉清目秀的话,再邋里邋遢的凤凉也不会对他有好感,可是此时因为自己一个眼神他竟然会去照镜子。
凤凉伸手捏住孟景升下巴,而后冷冷问到:“你……”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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