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干嘛捏我下巴,这样会让我很不舒服的好不好?而且你这样捏着我我都不能好好说话了。”孟景升挣扎去打凤凉的手,若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话他这一下早已挣脱了凤凉了。
凤凉真是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这孟景升经此撞击之后性情大变了?这哪里还是原本那个木讷的书呆子,明明就是一个精明的小太监嘛。
丰联冷冷说到:“你现在看起来的精神好像好的很吗?我看你倒是可以跟我会了天朝去,我就把你送到敬事房,以后你就安安分分做个小太监吧。”
“你这人真是恶毒,真是岂有此理,你凭什么就叫我做小太监,我记住你了,你不就是天朝公主吗,难道公主就能为所欲为?”孟景升争辩到。
凤凉很快意识到对于这么一个人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她倒是怕如此下去被商儿她们看笑话,于是挥手叫商儿她们退下,而后才说:“你想出去也是可以,只是出去之后要老老实实的,你头中瘀血未清,若是不小心在昏倒了,摔到了你可不要怪别人。”
孟景升伸出自己右手按住自己左手脉搏,而后静心听了一会,而后笑说:“无妨的,我头中好似真有瘀血,不过按照每日药量,想必再过个三五天就可以清除干净了。”
凤凉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她恍惚中问孟景升:“好似你当初教我为医之道的第一条便是自己不能给自己诊治的,你现在却是怎么了?”
“你,我教你医术?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对你这种刁蛮任性的人我避之唯恐不及呢,又怎么会叫你医术呢?”孟景升翻个了白眼说。
虽然时间短促可是凤凉早已认命了,看来这孟景升当真是因为脑中震荡,加上瘀血的缘故早已性情大变,若是自己还用原来的方式对待他恐怕也不会再有什么效果,不过有一点倒是有趣,就是如今的孟景升可不是比之前更加可爱了吗?
凤凉无奈摆手说:“也罢,我是知道你的医术高深莫测的,既然你说没有问题自然也就没有问题了,不过咱们先说好了,到了外面你不要太过张扬,这宫中可都是女子,唯有你一个男人,本公主即便将就了你,别人就尚未可知喽。”
孟景升无可无不可地一笑说:“你道谁稀罕一般,我还不信谁能过来就打我一顿不成?”
凤凉只能慨叹,这裔国宫中自然是不会有人过来打他孟景升一顿的,可是人家还不是看在自己面上,而且现在最麻烦的一点是自己知道了这孟景升的转变,可是裔国众人却并不知晓,若是大家都以为这孟景升本来就是如此,那么众人会用什么眼光看待自己呢?
可是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孟景升早已背负了双手,昂然走了出去,凤凉只能在后面紧紧追赶,看他样子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呢。
可是到了御花园,凤凉自己早已喜不自胜了,这几日一直担心孟景升身体因而劳累过度,更是茶饭不思,觉也不曾睡好,如今看到孟景升好了,且不管他暂时还记不起自己,可是这生龙活虎的样子还是可喜的。
而凤凉本身就是好玩的个性,因此见这裔国御花园中数树木花草和天朝御花园都说不想同她早已将孟景升抛到了一边兀自玩耍起来了。
毕竟是天生烂漫的年纪,凤凉见那树上落了不少鸟儿,自然欣喜,于是悄悄飞纵到了树上,那鸟儿受惊都一起飞散,凤凉也不离开,专等那鸟儿失去了警惕再飞回来时就能捉到两只了。
这可是她经年捉鸟悟出的方法,她就凝神静气地等了半响,果然那鸟儿犹自飞了回来,而刚好就有一只落在了凤凉左近不远之处。
凤凉也不动作,只等那鸟儿用自己尖尖的小嘴在身上叼挠的时候突然伸手去捉,眼看那鸟儿是跑不掉的了,可是不料却不知从哪儿飞来一枚石子正中那鸟儿头颅,鸟儿哀鸣一声跌落到树下去了。
她原本以为定时宫中的宫女用石子为暗器打了那鸟儿,她心中气愤,从树上落下来后刚要发作,却见是孟景升笑嘻嘻地过来从树下捡起那鸟儿说到:“这个个头小了一些,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烤来吃了味道定然鲜美。”
凤凉大怒,勃然作色问到:“我正要抓了它来玩耍,你却怎么把他打下来了?”可是话出口之后自己也觉得奇怪,这孟景升并不会武功,他怎么可能会促动暗器,而且还如此又准头?
他见孟景升的手中拎着一个东西,夺过来看时也不知道叫什么,但见只不过是个树杈一般的东西,却在上面缚了胶皮,那皮子倒像是从马鞍子上弄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