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酒楼,明日正午时分。”那人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可是贺凌天却笑了笑说:“若是本将军猜的不错,明日你即便去了也等不到那人来见你的,你只说那是不是个女人?”
那人当真是吃了一惊,愕然说到:“正是,原来大将军早已知道了,却为何还来问呢?”
贺凌天呵呵笑说:“只是本将军只猜得到这开头,却怎么也猜不到结局,因此才会问你,那人可是留下了什么线索了?”
那领头的家伙想着既然已经开口说话了,自然还是和盘托出的好,不然必定会是小命难保,他好似忽然想到什么,赶紧从袖中掏出一方罗帕来说到:“这是那女子临行前不小心遗落的。”
贺凌天眉毛一挑,其实他倒是没有料到会找到什么证据,却不想歪打正着,竟然被他发现了端倪了,他一把抓过那方罗帕之后站起身来笑说:“把他们全部杀光,不留活口,做的熬干净利落。”
那些死士自然是面无表情,可是刺客们却不干了,这大将军说好了只要得到消息便放了他们的,可是为何会出尔反尔呢。
他们在笼子里抗议叫嚣,而那些死士早已抽出了腰刀来,贺凌天却怕他们死不瞑目,笑着说到:“本将军并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也无需守你们的江湖规矩,若是本将军留下了你们活口,难道你们就不会来报复本将军吗?”
他说完之后直接走了出去,里面这些家伙在死士面前也只有引颈就戮的份了,不一时那些死士在将刺客尽数杀死,而后清理了房间,原来他们早已练谁都准备好了,直接冲刷了地面,当真是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
贺凌天自然是睡不着了,他马上让管家备了马就连夜进宫,到了正阳门,那侍卫见是大将军,本来有些诧异,贺凌天下马之后递上自己腰牌,腰牌后面确实一大锭银子,他笑说:“本将军要到鎏庆宫中拜见翎娘娘,有些家事要说,因而。”
那侍卫见早已是时至午夜了,便是放贺凌天进去也不会有人发觉,何况这贺凌天还是主动递上了腰牌,自然就是说明他并不怕被人瞧见。
那侍卫满脸堆笑说到:“大将军只管请进便是了,只是时间不要耽误太久。”
贺凌天知道这皇宫的规矩是外臣没有圣旨不得在宫中逗留半个时辰以上,他点头应了,就走进了正阳门去了。
到了鎏庆宫,那贺姬翎自然早已睡下了,贺凌天就让那小林子去先叫醒了羽儿,又让羽儿去叫醒了贺姬翎来,贺姬翎知道哥哥这么晚了还进宫来,事情自然是非同小可,尤其是看到哥哥时发现他的靴子上还有血迹,她心里更是一惊。
贺凌天也是忽略了自己刚才坐在了那尸首旁边,来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换双靴子,他见妹妹好似吓了一跳,赶紧解释说到:“为兄此次进宫要说的也正是这件事情,有人潜入将军府,意欲杀掉那凌哥儿呢。”
贺姬翎这次啊知道事关重大,否则哥哥也不会连夜进宫来的,如今天帝对贺家好似早已不再倚重,哥哥能在这个时候贸然进宫自然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
“这怎么可能,若是有人去杀那凌哥儿自然是薄刺心的人了,这还用问?”贺姬翎茫然问到。
贺凌天摇了摇头说到:“这是不可能的,若是薄刺心时第一她绝对不会杀了这凌哥儿,而是会将他救走,原因自然是再简单不过了吧,想必也不要为兄解释,因为那凌哥儿的安危对于薄刺心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是却关系着孟景升生死。”
贺姬翎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还是睡的有些迷糊了,一时之间还不能清醒地去想事情呢,她刚要点头,那贺凌天却早已说下去了,“再有,若是薄刺心来将军府中,纵是她不亲自出马,派出的人也不会如此窝囊。”
贺姬翎终于松了一口气,听哥哥意思,看来这些人倒是并没有得逞,贺凌天也不废话,他知道自己在宫中不能呆的太久,赶紧从袖中取出一方罗帕来说到:“究竟是谁主使了此事全在这一方罗帕上,妹妹可按图索骥,好好追查一番。”
贺姬翎接过了那罗帕来,怪不得哥哥急于进宫,原来这罗帕从做工上可以看出正是宫中之物,她点头说到:“哥哥放心,既然如今有了证据妹妹自然会追查到底,想来这事还难不倒我。”
贺凌天早已站起身来说到:“为兄只有一句话要交代,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万不可感情用事,说不定这事情还是你身边的人做出来的呢。”
贺姬翎一愣,哥哥这话倒是提醒她了,这事怕是十有***是那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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