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贺如燕做下的,绝然不错了,若是薄刺心时正如哥哥所言,她手下那些女人的功夫好似都在那些死士之上呢,更不用说子夏手中还有一拨大内高手,怎么可能就在将军府中束手就擒了呢?
“妹妹早已想到是谁了,只要明日验证一下便可见分晓了,哥哥慢走,本宫就不送了,你在宫中也不能耽搁太久,这个妹妹心中自然有数。”
贺凌天见妹妹说的笃定,那自然是的确有的放矢了,于是也就放下心来,告退了出去了,贺姬翎咬牙切齿说到:“这个贺如燕,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羽儿也在旁边轻声说到:“奴婢倒是没有想到,这梅妃竟然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呢,不过按理说她也不会想不到将军府中戒备森严吧?”
贺姬翎听了羽儿的话也是一愣,但是随即就否定了她的说法,人到了亟不可待的时候什么法子想不出来,而且更是急病乱投医,这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好了,快些歇着吧,你将这罗帕好好收着,而后细细查问了,向来这种东西在宫中查问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你且记住了,万不可露了马脚才好,一定要秘密进行。”贺姬翎看着羽儿说。
羽儿赶紧点了点头,于是就收下了那罗帕,转身回偏殿去了。
次日薄刺心起了个大早到慈宁宫中给太后请安,太后刚从佛堂出来,见薄刺心早已到了,她心中诧异,不禁问到:“今儿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也不见你如此殷勤,可是找哀家又什么事情?”
薄刺心呵呵笑说:“那是自然,什么都逃脱不了老祖宗的法眼呢,今儿臣妾来是有一事相求,万望太后应允了。”
太后见她说的郑重,看来的确是有关系重大的事情,于是问到:“你且说说要哀家做什么,只要不是什么难事,就算是看在凉儿面上哀家也会答应你的。”
薄刺心赶紧陪笑说:“如此臣妾先行谢过太后了,其实臣妾的事情也是简单,只要太后在众嫔妃请安之后留下她们来闲话一阵就好,余下的事情就交由臣妾来做。”
“哀家还没有老糊涂,若是猜的不错时,你这事情怕是和孟景升有关吧,也罢,哀家总部能看着我那凉儿心情不爽,而且这事情也费不了多大力气,我就答应你了。”
薄刺心大喜,只要太后答允了,这事情也就成了一半了,不想太后想的比她还要周到,笑了笑说:“若是想要把这事情做的自然一点,我的意思你倒是可以先回去,过一会再来,如此别人也不会怀疑咱们此前已经有过这番对话了。”
摇风在后面说:“原来老佛爷心中跟明镜一般呢,倒是我们今儿早上起来还白白地担心了半天。”
太后笑骂摇风:“你这蹄子倒会说话,想必这个主意也是你出的吧,你家娘娘向来行事谨慎哀家也是知道的,但是这次弄的神神秘秘的倒不像是她的风格。”
摇风被太后说中了,讪笑这不做声了,薄刺心赶紧就告退了出去,回到云杉宫中又少待了片刻,算来其他宫中嫔妃也都差不多应该到了慈宁宫了,这才重新带这摇风前去请安。
她再次到的时候果然慈宁宫中早已坐满了人,他就走上前去给太后请了安,而后在贺姬翎对面坐下了,这格局还是与往日想同,贺姬翎的下面做着张清清,薄刺心的身边坐着的还是贺如燕。
“进来气候倒是转暖了,哀家这身上舒坦了,心里也就有好多话想说,可是平日里也只有你们的梦竹姑姑陪着哀家,我们老姐妹在一起几十年了,什么话还说不尽,于是哀家就想今儿个把你们留下来,陪哀家说说话。”
下面这些嫔妃虽然都不情愿,可是谁敢违拗太后意思,只因为位份较高的都怕太后,而位份较低的自然是想和太后攀谈上,可惜又苦无机会。
大家于是都静坐着,一时之间这慈宁宫中竟然鸦雀无声,就算是跟针掉在地上想必都听得见动静。
太后苦笑了一声说:“这倒是奇了怪了,你们出了哀家的宫门一个个叽叽喳喳都是能说会道的主,可是在哀家面前怎么就不吭气了呢?”
梦竹在太后身后笑说:“太后也是,既然留下众位娘娘来,太后总得给个题目大家才好说话,如今没有名头,娘娘们自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太后呵呵笑说:“还是你想的周到,也罢,如此哀家就给他题目好了,咱们就说说这宫中最近可是有什么故事是哀家不知道的,谁能说出哀家不知道的事情来,哀家听了觉得有意思定会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