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_50487打劫?打你老母的劫喔!这附近方圆十里内唯一可以打劫的地方只有那个小型聚居地,我是有多閒,耗费大量精力就为了不动声色的打劫一套兽皮衣物回来?
冲著阿布翻了个白眼,我不太自在地撇撇嘴,侧身试图借着转换姿势隐藏因为裁切时没抓準宽度不小心少割了几寸,结果等皮绳穿过去套在身上一拉才发现太紧,不得已只好在两边腰侧留下大约一个巴掌长度的开叉。
可虽然我自认自己的动作已经足够隐蔽,却仍旧没能躲过冬琅敏锐的观察力,所以我才刚侧了侧身,冬琅就伸长手将我捞了过去,在我出声抗议前如同打陀螺般抓着我原地转了几圈。
再接下来,原本松散的搭在腰际的皮绳结就被拆开,没有任何预警的猛然收束起来,勒的我差点一口气没接上,脑子里甚至还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万幸的是冬琅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松开手里的皮绳,否则我大概会丟脸的因为衣服裁切不合身而被活活勒晕。
太小了。虽然皮绳是被松开了,但构成皮衣的两片组件太小的事实却让冬琅不满的瞥了阿布一眼,脱下身上的外套搭在我身上,直到确定除了四肢脖颈之外,所有他认为不该露的地方全都被包个密不透风后才满意的松开手。
即使心里已经为他这占有慾十足的举动翻了无数个白眼,可为了避免一不小心又戳中冬琅的"聊人生"开关,我脸上没敢露出一丝半点的不满,等到他收手后才语气僵硬的吐出一含意深远的话。
新手上路请多包涵。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事实上真的如此,似乎、可能、也许,在我说完话之后世界突然安静了一两秒,然后才又恢复嘈杂喧闹的正常状态,和阿布见鬼般的表情不同,冬琅挑挑眉眼底写著明晃晃的"果然如此"四个大字差点戳瞎我的狗眼。
好吧,劳资就是手不够巧怎么着?即使没有一双巧手不也活这么大?大不了待会到聚居地后再拿兽皮去换呗!反正对我来说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兽皮。
至於在一旁终于回过神,张开嘴哆嗦了半天也只说了一个老字的阿布则是再次被当成布景板彻底忽……其实也不算彻底,因为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狰狞,让我忍不住往他那边撇了几眼,直到冬琅将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拢紧了些才收回视线。
走吧,已经租了间屋子,今晚不需要守夜。说话的时候冬琅的手指还若有似无的擦过我的左眼眶下方,似乎对那里的皮肤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別告诉我这动作的深层涵义是劳资有了黑眼圈!这不科学!!
侧过头躲开他黏在脸上的手指,我无声的龇了龇牙表达对于他这个动作的不满后,就自顾自朝聚居地的方向走。
让人带路什么的,就算是个路痴,在花了三天都只看向同一个方向之后如果还能找不到正确的位置,那真的才叫做重度方向残。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人很奇怪,对于每一样使用的物品都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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