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和我不一样,你是快做新娘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一成不变的。”诗慧沉默许久说道,“好了,不说了,小姑娘,你有真爱就大胆去追求吧,人生是有无数个站点组成的,把握好每个站点,可别耽搁了。”
“诗慧姐,你在说什么啊,谜语啊,我听不懂呢!”
“要听懂干吗,你只要走好自己的每一步,比什么都重要的。”
“我知道你所说的话的意思,你放心,我会小心走好人生每一步的。”丽云认真地回复,“诗慧姐,我呢,还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有点难为你。”
“你说好了,只要我做得到就行,没有什么好为难的。”诗慧完全理解和同情丽云的心情。
“我也不想同你瞒想法。你知道,大成哥的心思完全地在你身上的。只要让他对你彻底死心了,觉得一点指望没有,我便有希望。”丽云恳切地说道。
“他不是知道我有婚约了嘛,难道现在还没有死心吗?”诗慧对着丽云谨慎地问道。
“没有呢,我跑了去找他,并且不止一次的,可他就是认了一个死理儿,他说,一天不见你穿上婚纱,一天不死心。你说我能怎么办啊!”
听了丽云这么说,那语气中带有一责备,眼神中带有怨恨,她的心情越发纠结起来。她不是替丽云抱屈,而是为大成哭泣,替自己喊冤。自己好端端的放弃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现在,又因为自己的这种选择,陷入了这般的痛苦和无奈中,真是咎由自取。她能怎么样啊,只能无语。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主动跑到大成那儿显摆或是有个什么表白的。即使大成没有什么的,她也受不了自己的,她无法给自己的良心有一个交待。像她这种女人,就应该遭受上苍的惩罚,要用鞭打棒喝警醒自己。
“那你让我怎么做呢!”诗慧似乎是问丽云,又象是自言自语,“可是,我哪有那样的脸面说出这种伤天害理的话来。我……,我是混蛋,我不是人啊!”诗慧说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
“诗慧姐,你,你这是怎么啦!”轮到丽云大惊失色。
诗慧的这种情绪是在情理之中,却在丽云的预料之外的。是完全可以理解,却让丽云无法接受的。诗慧肯定没脸面在大成面前说出任何继续伤害他的话来。不仅没有这个脸面,她甚至迫切地想在大成面前忏悔,要将这么些年来所有针对他的“罪过”如泄洪般地一次性泄个干净,让自己的心灵积淤得以彻底释放。否则,那将是难以承载之重,她会整个地垮塌下来。
丽云递上了餐巾纸,继续是一脸的迷惘。她无法理解诗慧的这种情绪,在她看来,这个时候的这种情绪,只会同精神病联系起来。可诗慧显然不是精神上有问题的人,她隐约感觉到了某种变故。这是什么样的变故,她无从知晓,心下还是希冀有一个良好的状况让她如愿以偿。
“没怎么的,刚才,我忽然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儿了。”诗慧强忍着伤心掩饰着,“要不这样吧,改日,我陪你找他去。我要和他当面交谈,让他给你一个交待。你必须当面,要让这事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真羡慕你,真的。”
“啊,”丽云十分惊讶,盯着诗慧嘴都合不拢来,“我的苦无处诉说了,羡慕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