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梅姐一脸疲倦地回来时,家里只有李安和曾权及几个兄弟,其它的人都不在。麺魗芈伤
我问李安:“他们人呢?”
李安撇了撇嘴,说:“黄玉接了一单生意,带几个人出去了。阿飞和小宝他们一帮人去踩河南帮的盘子去了。”
曾权大嗓门:“他们不让我和安哥去,要我们守家呢。”
梅姐袅袅婷婷地回房间了,我想她大概累了,昨夜一晚欢娱,她需要休养生息。
我把李安和曾权拉到一块,说:“李安,你上网查一下,给我们设置一种冷兵器,有按扣,可以弹出寸余,让敌人防不胜防。”李安皱起了眉:“我想想,尽力办到。”
我回头对曾权说:“你去找一家地下化工厂,买一桶盐酸、一桶硫酸和一桶硝酸来。”
曾权答应一声,转身便走。我叮嘱道:“不要留下把柄!”
李安坐在了那破旧的电脑前,仔细地察看着。我刚想去看看梅姐,一个在四楼望风的兄弟疯一般地跑下来,大叫:“大哥,玉哥他们被人打了,回来了。”
我一惊,谁这么大胆?打开门,果见黄玉几个人鼻青脸肿的,互相搀扶着,黄玉见到我,想努力地撑着,但摇摇欲坠。
我连忙扶住黄玉,关切地问:“你们怎么样?被谁打了?”回过头对一个兄弟说:“赶快去叫医生来,那个黑诊所的。”我一时心急,一时想不起那个医生的名字了。
黄玉他们的伤是皮外伤,之所以他们摇摇欲坠,是被人追着打,他们没命地跑,几乎是跑马拉松,上气不接下气,累啊。没想到湖南帮第一金牌打手这么狼狈。
我一问,原来是西南帮的扛把子凌子锋,他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兵痞,能打,而且很会打,谁碰上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自从他那不堪一击的小弟被我打了后,他一直梗梗于怀,不时在我的地盘搞蚕食活动,我已经忍了好久了。我安慰了黄玉他们一干人,吩咐他们好好休息。
黄玉很懊恼,说;“阿辉,这单生意做砸了,没有钱入帮会。”我相信他说的话,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这时曾权他们回来了,把三大桶往屋子里搬,这桶有一人多高,全是耐腐蚀的塑胶桶,我很高兴,这可是打击对手、消灭罪证的好东西。
阿飞和小宝也回来了,小宝喝了一杯水,气呼呼地说:“河南帮的人不知跑哪里去了?那刘骡子死了没有?阿辉,我们白跑了一趟。”
我摊开一张地图,沉吟。不知李大蛮子在哪里?
阿飞敲打着塑胶桶,问:“什么东西?有啥子用?”
曾权嗡声嗡气地答道:“这些东西很厉害,以后要小心。”阿飞不以为然。
我的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我接了,大嗓门,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是凌子风,你要叫我大爷,老子看中你的地盘了,识相点赶快滚走,越远越好,省得老子看到恶心。”
我大怒:“你他妈的算哪个葱,今天晚上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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