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不好在先,我又怎么会那么傻,弃母亲于不顾呢?”刘盈猛地一把抱住戚如意:“更何况,还有母妃你在,有你在,母后再怎么变,也还是有分寸的。”
“分寸?那是什么东西?”忽的,一个清脆的女声出现。
戚如意一惊,随即下意识的推开了刘盈。
“我的好弟弟,你与墨璃尚宫这么亲密,难道不怕母亲生气吗?男女有别,亲母子尚且要避嫌,这没有血缘关系…”芙蕖凉凉的话,让刘盈心里产生了一丝气愤。
“姐姐,你今日来,就是来说风凉话的吗?这么久了,你还是要疑神疑鬼的吗?我与母妃清清白白,我只把她当做另一个母亲对待而已!”
“我说什么了?盈儿,是你反应太过于激烈了。”
“好了,你们姐弟怎么还拌上嘴了?”戚如意连忙分开姐弟两人,她轻轻的向芙蕖行了一个礼道:“公主您不是在前殿饮宴吗?为何会来了宣室殿?”
“自是找你有事,尚宫你有时间吗?”戚如意点头:“公主有事请说,小的现在有时间。”
“陪我去个地方吧!”芙蕖扯着戚如意就要离开,刘盈一把拉着后者的手:“姐姐,母妃与我有事要说,你要带她去哪?”
芙蕖挑眉看着戚如意:“我只是忽然很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戚如意硬着头皮开口,芙蕖,怎么变得这么缠人?
“带你去见一个人。”芙蕖的笑,让戚如意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刘邦昏迷着的,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小的需要请示皇后娘娘,请公主稍等…”戚如意欲走,芙蕖却一把拉住了她。
“不过是一件有趣的事,想带你见识见识,怎么,一定要和母后说?是怕我害了你吗?”戚如意可不受芙蕖这激将法,她转头,毅然决然的去了长信殿中。
吕雉此刻已经净身完毕,她斜斜的依偎在软榻上,身上竟换了一件似雪的白衫。
这是记忆里,她第一次穿白衣。
殿内只有她一人,她放空着思维,不知道想些什么。
鲜花,香茗,端的是雅致无双,将一切血腥气味隐藏、掩盖。
戚如意走到榻前,手指一点点在空气中移动着,最终,猛地附上了吕雉的双眼。
四唇相贴的瞬间,吕雉掌握了主动权,猛地将戚如意压在了身下。
“娥姁…唔唔…”好不容易得了新鲜的空气,戚如意道:“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也有事,要与你说。”戚如意抬眸笑了笑,随即对着吕雉说:“那你先说吧,我听着。”
“我决定要将张嫣许配给盈儿,五年之后,盈儿成年,便让他们成亲。”五年后,刘盈十八岁,张嫣貌似才九岁。
相差这么多,怎么可以?
再说,盈儿能同意吗?虽然张嫣是庶女,可也要叫芙蕖一声母亲啊!
历史,是可以违背的,为什么盈儿就不能换个老婆呢?
“这怎么可以?芙蕖若是知道了,会发疯的!”却不料,吕雉答道:“她已经同意了。”
同意?芙蕖怎么想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婚姻,外甥女嫁给舅舅,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吗?
最主要的是,盈儿也不会愿意的。
便如同历史上鸩杀刘如意,人彘戚夫人,吕雉做了本就是被欺压的大老婆对小三的终极报复,可却被无数人喷为毒妇。
只是报复的手段毒辣了些,便遗臭万年,被后世人所厌恶。
与儿子缺少沟通,自然遇到了那天大的事情,就会吵架,就会失和了。
因此,刘盈最后才会英年早逝,而后,吕雉掌权,刘吕不相容,最后,为代王刘恒所得了帝位。
一山还比一山高,人生中总是有着无数的挑战和折磨,闯过了这一关,还有下一关。
坚守着本心,努力的经营,能做的,仅仅如此。
戚如意猛地揽着吕雉的脸蛋,往自己处靠近:“问问盈儿吧,便像当年一样,我多希望有人能问问我,能为我做主,去阻拦那被窥伺觊觎的目光?有时候,你以为的好的,适合的,其实他不想要,甚至,可能是累赘与拖累。他首先是一个皇帝,然后才是你的儿子。”
吕雉眉头一皱,但眼中却带着深深的欣慰与暖意。
她吮舔着戚如意的嘴唇,并轻轻用牙齿啮咬着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整个吃掉。
相对而卧,两两相对,毫不保留的贴合,摩擦…
渐渐的,气温越来越热,香汗越来越多,所需要的也越来越急切。
衣衫早已经被褪的一干二净,白色的蓝色的洒落一地,很快,室内的喘息声更厚重了。
至于那阴阳怪气,故作神秘的芙蕖,早就被戚如意给忘到了二十一世纪去了。
终究,星月流光,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