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话,来福的话也有了注脚,不会再有什么问题的了。”
“也就是说,那宝砚斋里其实是住着两位姑娘和三个男子的。到了白天,那姑娘就男儿装扮,到了夜晚,就恢复本相,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花子骞觉得心里的疑惑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只有这样,才说得通的,只有这样,他才再不会猜测那里住着一个什么狐狸精之类的。
“只是,她为什么要男儿装扮呢?她长得那样好看啊。”花子骞不明白。
三爷想了想说:
“这个简单啊,那一定是从外地来京城这里做生意的,没有依靠,一个女孩子天天抛头露面的,很不方便,也不安全,为了保全自己,她便白天女扮男装了。这个姑娘,真是有心!”
“看来,这能这样解释了。”花子骞的心里,想到那姑娘的不易,不知道为什么,竟涌起有些心疼的感觉来。
“子骞,我看你对这姑娘不一般啊,是不是有些喜欢上她了?”
三爷紧紧地盯着花子骞,他对自己的兄弟可是相当了解的。
花子骞的脸微微红了,老实地说: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第一次意外闯入院子的时候,和她抱在一起,竟是……啊,你懂的,当时差点儿就成了好事,只是她害怕,关键时候走掉了,我也不能强迫人家是不是?”
“哦,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呢。”三爷调侃道。
“哈哈,你竟这样想我?其实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只是一直没有遇上一个可以打动的人……寻常见过的那些姑娘,总觉得还是不怎么好……”花子骞斟酌着自己的语言。
“那畅春院里的玉墨姑娘你也觉得不好?”三爷有些想不通。
花子骞说:
“玉墨是极好的姑娘,但是,但是她是在风月场混迹的人,哪里会完全的清白?对于她,怜惜和欣赏多过了喜欢,喜欢一个姑娘,那种感觉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哎,我说你什么好呢?天下的姑娘,不都是用来爱或者用的嘛,你这样太过谨慎,我看不好。”三爷摇摇头。
“这个各人是各人的看法,我理解三爷的,三爷也要理解我的想法才是吧。”花子骞打了个哈哈。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笑容僵住了。
“刚才来福还说了一件事,说那陈公子被抓到了府衙里,那怎么得了?她可是个女孩子啊!”刚才一直在探讨陈公子到底是男是女的问题,居然差点儿忘记了她的危险处境,花子骞想到这里,惊出一身冷汗来!
“要不,我们俩马上去那府衙,先将那姑娘救出来再说吧!”
三爷清醒些,摇了摇头说:
“这个不可!人家找到了赃物,而且现在将犯人抓到了监舍里关着,我们凭什么去救她出来?即便她真是冤枉的,也得过堂啊,有证据表明她并没有做下那事情,当堂放了她,这才能真正救她。现在救了她出来,她的坏名声可没有洗掉,到时候,还说我们是仗势欺人之类的话,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了这一点,不定又闹出什么大事来。而且,刚才你不是叫来福他们去请上官大人了嘛,等到上官大人到了,我们在这儿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再做打算也不迟的嘛。”
花子骞听了,听得又坐下,有些慌慌的。
“你竟然为一个姑娘这般心慌,倒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放心,拼着一切,我也要帮你救出那姑娘,还她清白的!”
花子骞感激地看了一眼三爷,轻轻地说道:
“谢谢煊瑾。当知道了她是个女孩子后,突然想起她像一个人了。而且这个人,也是与你有过一点交集的,只是你当时完全没有注意到罢了。”
“什么?不可能吧,你怎么越说越玄乎了?”煊瑾听了,大叫起来。
花子骞冷静了一点儿,想到原来曾经有过的怀疑,对煊瑾说道:
“年前我们俩出了京城,到外地去的那段时间里,你记不记得曾经有一次在路边,我们碰到了姐弟俩人,当时,他们指了路给我们,却没有收报酬,我觉得过意不去,对那姑娘颇有好感,便拿了你的扇子送于她了。”花子骞一直记着这事。
当陈公子送砚台到花府的时候,就觉得他像一个人,但是因为她是男儿扮相,所以一直不敢肯定,现在他几乎可以完全地肯定下来了。
送砚台的其实是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就是上次在路边遇到的姐弟俩中的一个!这个女孩子现在被抓到了监狱里去了。
他只是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名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