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下作的手段。临潼不兴这个,若是再让本候逮到可不是这么好说话。一顿板子,打死了你们也是白打。”都是一些可怜人,一个人发百十文钱也就够用。这些钱,对云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就当积德行善。
“谢侯爷!谢侯爷!”云浩是话刚说完,乞丐们就跪了一地。都学着老乞丐的样子,“嘭”“嘭”的磕头。
云浩挥了挥手,老子现在是贵族,这种事情只是小事一桩罢了。回家和渔老喝酒庆祝才是正理!
“哎……!天下战乱,天下流民不知几何。光是长安城里,流民乞丐就不下十万人。比起天灾来,人祸更为可怕。”渔老无奈的看了一眼那些磕头不已的乞丐们,叹着气说道。
“如今四海归心,流民也逐渐安定下来。你看看这些人不是想着回乡么,破坏的生产会逐渐恢复。再有几年,大唐就会出现大治。还是先贤说的明白,大乱之后必有大治。”李渊起兵之后,天下逐渐归心。战乱的创伤得以修复,看到百姓们能少受一些苦,少死一些人总是好的。
两个人就这样,摇摇逛逛的回了侯府。
搞定了手榴弹的事情,云浩心情大好亲自下厨。打几个鸡蛋活面,肥硕的芦花鸡收拾得干干净净。涂抹均匀之后,放在油锅里面炸。翻滚的油花伴随着四散的香气,坐在厨房门口小马扎上的渔老不住的吸溜口水。
一口气炸了八只,出锅之后均匀的洒上孜然胡椒面盐拌成的调料。不用吃,闻一下就馋。五只送到后宅给老婆孩子享用,剩下的才是自己和渔老。放在一边控油,葱花爆锅然后倒进切好的肉丁猛炒。黄酱放进去的时候,一阵白烟腾起。再放一小碗水,咕嘟一会把水收干一些。
煮过的抻面一定要用凉水拔一下,不得不说关中的面就是劲道。热热的面过一遍凉水,吃在嘴里都弹牙。
黄瓜丝切的细发,拌上猪耳朵嚼在嘴里“咯吱”“咯吱”的最是下酒。随便弄两个变蛋拌豆腐,两道凉菜一只鸡。再来一坛子酸酸甜甜的葡萄酿,肉丁炸酱面端上来一人一碗,这日子给个王爷都不换。
“你小子,这身奇奇怪怪的本事哪学来的。别的不说,陛下赏的宫宴老夫也是吃过的。就饭食一道,你云家敢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老家伙,一到云家吃的连叫花子都不如。
“可别这么说,皇宫里的厨子在云家可是学全了手艺。对于皇家的忠敬之心,天日可表。”云浩抽了一口葡萄酿,大义凛然的说道。
“咱家现在算是知道,侯爷对陛下的一片忠心。”苏瑾埋着步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这家伙走路有些奇怪,上身不动两臂也不动。身上的衣衫如果不是风吹的话,更是不动。袍子挡住了脚,整个人就像僵尸一样在地上飘,看着人后背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李渊怎么找了这家伙当内侍总管。
云浩认为,这家伙练就这身本领就是因为想走路没有声音。他成功的办到了!作为李渊眼睛耳朵的扩展功能,相信今天的话一定能够传到李渊的耳朵里。
“哦,原来是大监。天色已晚,大监怎么想到来云家。”嘴上说的客气,身子却没站起来。一个正六品廷掖监宫监,还不够让云浩起身的资格。
“奉旨!传召云候明日午时进宫!”苏瑾正了正本就挺得笔直的身子,一脸庄严的说道。
云浩赶忙站起来躬身施礼,对苏瑾可以不理会。可对李渊的圣旨不理会,那可就是作死了。在没有成为大佬之前,云浩一向很尊敬现有的大佬。
“大监,明日不是大朝会的日子。不知道陛下传召云浩何事?”云浩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塞了一个金饼子过去。李渊不会无缘无故召见自己,而且还是派苏瑾这个廷掖监的一把手来。朝廷里谁不知道,苏瑾就是李渊会移动的眼睛和耳朵,地位甚至比一些三四品的大佬都要高。
“咱家也不知道,那时候咱家正在办别的差事。不过陛下是见过秦王殿下,才下旨召见侯爷的。如果侯爷想知道陛下因何召见,最好还是去问一下秦王殿下。”朝廷里面的事情,再也没有人比苏瑾更加明白。
现在太子与齐王是一伙,秦王与淮南王又是一伙。你有文臣助力,我有武将撑腰。长安城里,龙争虎斗的场面没少上演。
云浩心里暗骂了一声苏瑾的狡猾,虽然夏天天黑的晚。但现在出门,到了长安城门也关了。老子可不是你,有令牌可以随时进出长安城。看起来,自己这颗金锭子比打狗的肉包子都不如。有那么一瞬间,云浩有把金子要回来的冲动。
“侯爷早些安置,咱家告退!”趁着云浩还没下定决心要金子,苏瑾转身就走。
“你刚刚说的是心里话?”渔老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云浩。
“哪一句?”
“就是对皇家忠心耿耿那句。”
“当然是真心话,云家对陛下的忠心的确是天日可表。”云浩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说话的?”
“就是刚刚从门楣上挂着的照妖镜里面,看见苏瑾走进来的时候。”
“……!”
一骑快马飞驰进了长安城,马上骑士翻身下马。穿过亭台水榭,看也不看那些莺歌袅袅的侍女。穿过几道月亮门,每个月亮门前都有两名手持横刀面目凶恶的大汉把守。见到马上骑士,全都拱手施礼。骑士丝毫不停留,径直进了后宅书房。
“父亲,成了!云浩小儿已经入瓮!”年青骑士兴奋的说道。
“呵呵!年纪轻轻得登高位。这个世界很多东西还要学!这一次,就看看老夫的手段。得罪我家主子的人,绝对不能有好下场。”
“云浩小儿浮华,怎是父亲的对手。明日孩儿派人给长安城里的乞丐传话,保管他临潼不得安宁。”
“不得安宁怎么可以,咱们要为主上除此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