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说:“这得怪摆书的人太粗心,这本书旁边放着的是二十四史,这个版本一共有六套,可是这本和历史无关的书偏偏塞在第三套的中间,硬是把同一系列的书隔成两半,其他书都摆的很齐整,很有规律,按照一二三四的顺序放,唯独这本不是,我就在想,它一定有不能离开原位的理由,所以就过去拿下来试试,没想到一猜就中。”
南宫兜铃恍然大悟,“换做是我,就该把旁边的书换一换,不要让它突然插在中间太显眼。”
“也没用,你看看这书。”无量把书扔给南宫兜铃。
南宫兜铃赶忙接住,不然这么厚的书掉在脚上得疼死。
可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却发生了,书本在她手上轻飘飘的,简直就跟塑料一样,她试图打开书,却发现只不过是一块裹着真皮的泡沫,根本打不开。
“书背上一点折痕都没有,说明这本书从来没有翻开过,却为了不让它显眼,特意把书皮做旧,一本很旧很旧的书,但是没有阅读的痕迹,怎么看都不自然。只要是人为设计的,总会有破绽。”
南宫兜铃点点头,“老爸,你这么聪明,要是当年你继续去考试,说不定真的会当上状元。”
“我对状元没兴趣。”无量说:“况且,要是没有接触炼金术,我就遇不上你母亲,我不后悔我放弃前途的这个决定。炼金术让我失去我的家庭,却让我得到了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这些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都是我的宝贝。”
南宫兜铃脸颊一红,“老爸,你好肉麻,对了,你和妈妈有举办过婚礼吗?”
“在月亮下磕头,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就算是夫妻了。在那个时代,没有领证这一回事。”
“我妈妈也一定很聪明,而且比你还聪明。”
无量微笑说:“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她。”
“不比你聪明的话,怎么能把你征服呢?”
无量苦笑,“有时在她面前,我确实自觉自己变笨。你说的很准。”
“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变笨的。”
两人在狭长的过道中走着,南宫兜铃想,这条走廊可真够长的,四壁都用雪白的大理石铺就,加上白炽灯一照,亮的刺眼。
终于,走到了尽头。
他们站在一个用混凝土做成的土灰色大房间里,天花板同样亮着灯。
南宫兜铃望着这个空无一物的空间,叉着腰,说:“这个密室干啥用的?该不会是用来打篮球的吧?怎么什么都没有?”
她说话时还引起了回音。
无量蹲在地上,望着洗刷干净的混凝土地面,上面有些微微泛红的痕迹。
南宫兜铃撑住膝盖弯腰检查,“上面残留的......好像血的痕迹。”
“是血没错。”无量皱了皱鼻子,“虽然他们用了大量的清水洗刷这个房子,但还是能够闻到鲜血的气味,这气味已经渗透进混凝土深处,无法彻底消除。”
南宫兜铃扶着下巴,“莫非是要用鲜血来在地面上画法阵?这样的法阵,在我们引魂派中,并没有。”
“是邪派法阵。”无量说。
“就算用的是鲜血,你也不必说是邪派法阵,有些玄门教派中的法阵的确是比较复杂,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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