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陛下和辽王殿下相谈甚欢,对河南的种种新政颇感兴趣,加上北伐筹备在即。王爷陪着陛下亲自考察工农各业,知己知彼吗!”吴凯杰笑着说道。
随行的文武大员一听,全都傻眼了。那些存心打酱油的自然无关痛痒,更乐得清闲。但是偏偏有些人卯足了劲头,想要和顾振华斗一斗,为皇帝争权,做大明的中兴大员。他们哪能甘心皇帝跟着顾振华跑了啊,因此一个个脸色铁青,怒气冲冲。
于燧然率先发难:“吴次长,我等随着陛下亲征,就应该随护驾前,岂有被屏蔽一旁之理?辽王如此行事,实在是有失体统,甚至包藏祸心!”
“对,于大人说的没错,我们要陪着陛下,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挟天子令诸侯,犯上作乱!”
吴凯杰看着这帮红袍的大员,心里头格外的瞧不起。到了安国军的地盘,想要收拾小皇帝不过是反掌之间的事情。这帮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场了一盘菜,简直不知好歹!
“诸位,辽王当年保护圣驾南下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挟天子令诸侯,这话亏你们说得出口!”
范克勤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吴次长,古来大功之臣,有谋反之心者,不在少数,我等并非怀疑辽王,只是防患于未然。”
“范大人,你不必多说了!”
戴莹突然带着两名小太监走了出来,扫视了一下在场的文官,冷笑道:“陛下的安危自有东厂保护,你们不劳费心。辽王要带着陛下参观一些紧要的所在,不适合诸位大人看,你们还是省省吧!”
“戴公公,你这话未免不合适吧!我等是朝中大臣,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你们想暗地之中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吴凯杰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范大人,您身为总宪,这捕风捉影的本事真是天下一绝。本官告诉你,安国军有保密条款,辽王要带着陛下参观军工厂,科技院,大明银行,军事情报司等等要命的衙门。里面的东西关乎北伐胜败,对陛下自然是全无保留。其余人除了辽王,就连本官也多有不知。你们这么急着询问,莫非想要给鞑子通风报信不成?”
范克勤并不服气,冷笑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开诚布公。若是辽王坦坦荡荡,为何不能示人,既然密谋于暗室,就有私弊,我等言官不可不知!”
“对,我等必须要知道,要是不说,就是有问题,我们要上本参劾!”官员们吵吵嚷嚷。
戴莹眉梢挑动,毫无预兆的一摆手,身后大汉将军就冲了上来。
“诸位大人,朝廷历来就有通风的筛子,能守住什么秘密!咱家也说句不客气的,这里是开封,是前线,鞑子的细作说不定就在城中。你们什么都想知道,可是你们谁的肩膀能扛得起大明的江山社稷?”
几句话掷地有声,这帮官员的势头终于被压住了。
“哪个还敢带头闹事,就是居心叵测,东厂可不是吃干饭的,收拾卖国的奸贼最擅长不过了。想死的放马过来!”
想到了恐怖的东厂,加上周围气势汹汹的士兵,这帮人终于老实下来。
“诸公,咱们先回馆驿,容后再说!”
范克勤一句话,其他人也只能跟着暂退。一路上范克勤脸色阴沉的像是铁锅底,他搞不明白,朱慈烺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到开封,就被顾振华蛊惑去了,全然不管他们这班忠贞的大臣,这江山社稷难道不是你们朱家的,怎么能如此荒唐!
“南山兄,请留步!”
范克勤听着声音熟悉,急忙回头,只见身后疾步赶来一个老者,一身二品的官服,胸前胡须飘洒,额角带着一丝汗珠,来的正是兵部尚书何腾蛟。
“原来是云从兄,小弟正想要找你呢!”
何腾蛟微微笑道:“南山兄,我也有几句肺腑之言,咱们馆驿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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