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多少而已。”
“呵呵,多少而已。。。”阿牛回味着这句话,一偻笑容灿烂绽放。
从阿牛和陈宫的这几句对话不难看出,打一开始,凤翔就没有把目标对准无敌东子的荷包。千金散尽还复来,以凤翔强悍的生财手段,稍稍对领地减少一些投资,聚集财富并不是一件难事。某城主和陈宫都不是目光短浅之辈,这场谈判所谋者,当然是博古长期积累下来的工匠人才,换作平时,无敌东子怕是怎么着都不会让阿牛如愿的,但此时正值他囊中羞涩,阿牛这大债主找上门去,已经由不得他不认帐了。
陈宫很快收敛起情绪,回复了一本正经的状态,很快就自己很关心的另一件事情向阿牛问道:“主公,南阳和长安那边有确切消息了吗?”
从博古境内退兵之后,阿牛等人一直留在洛阳,就是为了摆平袁术和凉州军阀,那两支诸侯势力不先稳住,正由凤翔重建中的洛阳古都,始终处于战争的阴霾之下,因此,尽管阿牛心急如焚地想飞回青州,却也不得耐着性子暂且滞留司隶。
敲定博古的战争赔款只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
陈宫虽全盘策划了司隶地区战后危机处理计划,但这么大一摊子事情都需要尽快完成,工作量可想而知。战后的种种应对都有着明显的政治活动痕迹,一大票膀大腰圆的武将和武师自然没有用武之地,陈铄又被洛阳近期的种种内务纠缠得难以脱身,洛阳城内的人才中真正能马上派上用场的,也就只有陈宫、蔡卢植等寥寥数人了。
大家只好分工合作,各有各的重点。
陈宫跟进的重点工作自不用说,仔细拟定博古赔款事宜;
蔡先生虽不善于交际,可他毕竟是凉州军口口声声要“解救”的大儒,与把持着朝政的那帮凉州军阀打交道的差事,非他莫属;
客观地讲,卢植在朝中的关系网远比蔡大,但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已不是王允掌权的时期,卢植当初又是被董卓赶出朝堂,长安城的事务卢植着实不便与蔡起活动。不过,卢植也没有闲着,当初他还在朝为官时,袁氏兄弟均对他颇为敬仰,卢植应邀出任洛阳太守后,两人还多次派人到洛阳挖墙角,前段时间凤翔与袁术正闹得不可开交,与南阳方面私下里沟通的差事,当然就落在了卢植的身上。
至于阿牛,则成了名副其实的“总管”,综合各方面进展情况,并随时做好了必要时亲自披挂上阵的准备。当然,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若陈宫和卢植等人都搞不定,某城主纵有一腔“报国”之心,只怕也无力回天。
见陈宫问起,阿牛淡淡一笑。
“我们用离间之计使袁术和吕布失和,又多番造势,尤其是大哥孤身杀出麒麟城如入无人之境的消息,让袁术大感惶恐。刚好我们请卢先生去了一趟南阳与他当面交涉,主动表示南阳军是受了奸人挑拨,给了袁术一个台阶,那厮忙不迭地连说‘正是如此’、‘只恨当初误听奸人之言,现在悔不当初’云云。卢先生使人传来的消息表明,袁术已不足为虑,卢先生已动身从南阳返程呢。”
让卢植亲赴南阳与袁术交涉,看起来有些冒险,却是凤翔人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就算不顾及凤翔如日中天的威名,以卢植在民间的声望,还有王越腰间那把刚刚痛饮人血的宝剑,纵然袁术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干出“扣留人质”之类的混帐事。
蔡去长安,也是同样的道理。
陈宫面色一缓,也甚是欣慰,但向来谨慎的陈宫还是提醒道:“袁术,小人也,不可不防,我们最好多派人手,严密监视南阳军的大规模调动,以免再出现南阳军兵临城下的情况。
那种情形已经不止一次发生,属下认为,我们有必要在南阳长期设立情报站。”
“我们想到一块儿了。”某城主笑道:“这个时候,陈铄应该已经把人都派出去了,他办事的利索劲儿,倒也跟公台相似。就算知道公台家中境况,有时候我都怀疑,陈铄是不是公台失散多年的弟弟。”
接连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阿牛行事已多了几分严谨。
陈宫也笑了起来,道:“那就好。凉州那面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