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陈二牛当然知道黄巾起义的事,但同时他也知道,通缉令上的几人都在钜鹿郡附近……除了刘序!
“你看,就是那个!”二牛身前那人指着刘序的画像,“现在全城都传开了,据说是这些个黄巾贼匪,把钜鹿郡的左丰大人打出了城。”
陈二牛脑袋轰的一下,像是捅了无数个马蜂窝,不住地嗡嗡乱响,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是直直的站着。
说话那人看陈二牛惊诧的表情,满脸得意地说:“咱可是洛阳城的包打听!以后有什么事儿想知道,来品香居找我,五十文一条,包你听的满意!”
包打听看着陈二牛“不为所动”的表情,就知道这不是出钱的主,也转过头去,换了个人,继续吹嘘自己天上事全知道,地上的事知道一半。
“嘿,嘿!”赵伯看陈二牛没反应,无奈的扯着他,走到耗门的关卡。
“停下!你们,干什么的?他,怎么了!”守门的小队多达四支,比平日多了一倍。
“好嘞,官老爷。老头子我是温家商队的。”赵老伯提着手里的陈二牛:“这小伙子是我儿子,有点儿傻,放他在家不放心,就一起带出来了。”
士兵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放行了。
毕竟温家是洛阳有名的大户,出了名的护短,对下人非常重视。温家的手腕,这些士兵可都是领教过的。
太阳西去。
商队停在城西温宅门口,已经半个时辰了,最后一箱货物,正被几个家丁合力抬下车,旁边的管家也合上了手中的账本。
“核对完毕,少爷。”那老管家毕恭毕敬的收起账本,交到温铭手里。
“嗯。”温铭转身进屋,没过一炷香的功夫,他便又从温宅大门里出来。
“走,吃酒去!”温铭换了一身衣服,高喝道。
“走啊,老赵。”一个伙计唤老赵一起。
“你,你先走吧。”老赵看着身旁的陈二牛,怕他出事。
“那你快点儿啊,咱人多,一会儿没位置了。”那人嘱咐道。
“哎呀,老赵是怕……是心疼老婆,估计是要回家吃饭了吧,啊?哈哈……”另一个伙计从一旁窜出来,和之前那人勾肩搭背的向酒肆方向走去。
伙计们都三五成群的走了,赵老伯也只能硬着头皮,拖着陈二牛在后面跟上。
找老伯忍受着一路上人来人往的注视,还打发了两个主动上前看病的郎中。终于,到达了酒肆。
原本有些冷清的酒肆,商队一来,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了。
赵老伯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位置坐下。
“曲掌柜,这酒,给兄弟们管饱儿。”温铭身旁的一个侍从对着柜台叫着,引得周围伙计们齐声欢呼。
被称为曲掌柜的男子转头看向温铭。
温铭轻轻的点了点头。
“上——酒——,管——饱——”曲掌柜的嗓子嘹亮悠长,引得伙计们较好声不断。
听到声音的小二们立马行动起来,顿时,整个酒馆弥漫着迷人的醇香。
得空闲下来的曲掌柜,笑呵呵的看着温铭,像是看着自己的父母。
温铭想起了什么,对着曲掌柜那张痴汉脸说道:“曲掌柜,你的酒肆在洛阳城里都是顶好的,今天的客人可多?”
“多,多。”曲掌柜傻呵呵的笑着:“往常都没今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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