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模样,只会惹来他更加欲动。
屋里众人被侧妃突如其来尖叫声吓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六殿下三两步跨过去,长臂一展,从屏风后捉了侧妃出来,眨眼间一双臂膀圈了人牢牢抱住。
也不管周围人尴尬站着,宗政霖俯身在慕夕瑶耳边低语。
“娇娇方才说得香艳,本殿反复体味,实在心痒难耐,这会儿特来讨债。”不顾她脑袋深埋,耳朵尖尖红得发烫,宗政霖打横抱起人就往外走。
“收拾一下,侧妃今夜书房陪侍。”六殿下从屋里抢走美人,心满意足抱着怀中温软前院去了。
剩下丹若苑一干伺候人等,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没回过神。
殿下这会儿把主子抱走,小主子待会儿入睡前找不到人说故事,闹腾起来如何是好?
诚庆小包子好不容易得以与娘亲亲近,却被他老子半路给截了道。这夜里,小包子哭得好不可怜,奶声奶气吵着找娘。非要听香香娘亲说故事。
墨兰被逼得没法,学着主子声调,将一旁听来的故事七七八八凑一块儿,再说一次。好在小孩子年幼,好好哄着也能听得进去。大概小片刻功夫,诚庆被故事吸引,慢慢忘记哭闹。
等墨兰讲得喉咙微微发涩,小主子终于听得累了,乖乖入睡。赵嬷嬷这才放下心来,领着奶嬷嬷回屋将小主子安顿妥当。幸好墨兰机灵,否则小主子这般闹得厉害,不是要逼得他们前面寻人?看殿下方才那兴致,谁敢往上面冲撞,搅了主子好事儿,肯定落不了好。
只是两位主子如今都不在丹若苑,这小主子就得好好护着。万不能出了纰漏。前几日侧妃离府“安胎”那一晚,殿下可是将小主子护得周全。直接往淑妃娘娘宫里送去,吓得半夜起身的淑妃以为小主子不好,虚惊一场。
“殿下~~”,慕夕瑶藏宗政霖怀里死不抬头,见他铁了心不放人,停止毫无意义的抵抗,开始寻思怎么逃过这男人惩治手段。
“殿下机密大事,妾去那里打扰,好似不妥?”那语气说得是又娇又美,处处替宗政霖考虑。
慕夕瑶现在是悔之晚矣。早知道boss这么百无禁忌,连土匪的活儿都干得出来,她脑抽了才会大喇喇刺激他。
六殿下稳稳当当抱着人,唇角一直向上勾起,好笑看她犹自挣扎。
“娇娇既舍不得本殿离去,便在隔间稍做等候。待本殿事毕,定然好好与娇娇耳鬓厮磨,恩爱缠绵。以偿今后一月娇娇相思之苦。”
六殿下说得是情深意重,听到慕夕瑶耳中却字字炸响,惊得她花容失色,更为恼火。
这臭男人故意歪曲自己意思,老无耻的往脸上贴金。谁那什么相思之苦?不要脸!boss性情越来越扭曲,傲娇得跟个发情的孔雀似的,美得他做梦去!
两人缠缠磨磨交锋数次,不论慕夕瑶如何羞怯不肯露面,都耐不住这条路就这么些距离,总有到达时候。
来到书房门外,宗政霖稳稳将她放下,顺手替她整理方才被弄皱的衣裙。六殿下目的达成,眉头一挑,领了人当先进门。
慕夕瑶看着前面男人挺拔背影,狠狠怒瞪几眼。
输人不输阵!打死也不能在宗政霖幕僚面前弱了气势。慕夕瑶面上神情瞬间一整,那气质装得沉稳有度,大大方方款步入内。
跟第五佾朝客气见礼,又与其他幕僚颔首示意。慕夕瑶趁转身的片刻,往宗政霖方向赤裸裸一个媚眼过去,得意洋洋进了隔间。身后蕙兰紧紧跟着,大气不敢出。手上捧着她常用软枕和最爱翻看的书册。这里可是殿下书房,别说她一个区区奴婢,就是正妃也不曾来过。
望着前面主子那随性模样,好似跟家里一般自在得很,仿佛半点没察觉出,刚才书房里那凝重气氛。蕙兰提着颗心,就怕主子在书房闹出动静,扰了殿下大事,那就罪过大了。
慕夕瑶靠着软枕,闲闲翻看书页,心思却早已飞远。
如果方才没有看错,第五佾朝身后那个清秀学士,当是龚舒扬无疑。至于其他几人,她还真不认识。方才不过随口一句“机密大事”,意欲脱身。没想到却被她蒙个正着。
这套班底中人,应当都极得宗政霖信任。不然也不会冒然带她前来,在人前显了亲昵。
第五佾朝之前见过几回六殿下和侧妃相处。如今见两人前后进屋,并无半点惊讶。侧妃本事,他还是清楚几分。能在两次极险境况下全身而退,这样的女人,于殿下而言,实乃有力臂助。得侧妃坐镇后宅,殿下可安心谋划大事。
其余人等虽惊讶殿下会带女人进书房,却也深知殿下为人。既能得宗政霖信任,怎可能是愚笨之辈?众人默契忽略书房不宜女人入内这一陈规,被第五佾朝招呼着,为殿下蜀中之行出谋划策。
一时间前面争论得热火朝天,后面慕夕瑶抱着书本自得其乐。男人家事情,她不乐意知晓太多。她这样的懒人,就应该牢牢抱住boss大腿,坚定不移往舒服安逸的生活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