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各位父老乡亲,我马伯庸,在临安城,也算得上个人物,台上的这畜牲,前夜糟蹋了我的爱女。看看,各位,这是我女儿冒死带回家的被单,上面有我女儿的初血。我马伯庸的脸也是长在面上,不是脑后,若不是有铁证,我岂会拿爱女的名誉,林家布行的名誉开玩笑。如今,难道就因为台上这畜牲是宰相府的少爷,就该逃脱王法的惩罚吗?”
这事情扯上官二代,就是一个很大的噱头。底层的人,对官二代,大抵都是深恶痛绝的。民愤被调动起来,围观的人纷纷对秦松发出怒讨,要求官兵上台去抓秦松,更有人,提出更过份的要求,要官兵抓了秦松,然后阉掉,没收秦松的作案工具,不能够再祸害人女。
马伯庸见群情愤慨,以民意要挟官兵统领道:“张统领,还不上去抓人么。”
张统领是军人,看问题自然和底层的百姓不同,莫说秦松就是秦府的少爷,就是台上余下的三位,也是他不敢动的主。他正值壮年,一直有升官发财的夙愿,对大夏朝的权势人物,都研究个遍,台上除了秦松外,余下的三人他都认得,便道:“马爷,这秦少爷,我是没能耐抓的,这事怕你去找大人都没用。宰相大人不发话,怕,这临安城,还没人敢抓他。”
秦松一直在懵逼,这会儿,才大致弄了明白。他感觉被人挖了个坑,而自己却还在安慰挖坑的人。必须反击,本以为明日中秋,请来圆圆,会提升钱庄得名气,今日之事不妥善解决,怕一切努力都得毁于一旦。
杨冲、赵羽倒是一脸坏笑,望着秦松,在二人心中,秦松干出此等事情,倒不足为奇,看来对林家退婚之事,并未真正放下,选择了用此种极端的事情予以报复。
“没有的事!”秦松瞪了一眼二人,又对台下的人说道:“众位乡亲,我秦松敢用项上人头作担保,马掌柜是信口雌黄,绝无此事。我秦松虽不能顶天,但也是一条立地的七尺男儿,做事一向...一向光明磊落,绝不会干此...此等龌蹉事情。马掌柜,突如其来地诬陷秦松,不知是何居心?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这般陷害秦松?”
“畜牲,你敢说这被单不是你的吗?”马伯庸是真的很悲愤地道。
“马伯庸,有事说事,别口口声声地叫唤畜牲,骂人的话,秦松也是会的,你是要我用恶毒的言语,回骂你吗。这被单是我的不假,但这上面的初血如何证明是你女儿的?”秦松道。
秦松说完这番话,底下的人群一片哗然,就连杨冲都连连摇头。情事真不是如此辩白的,等于秦松自己承认了糟蹋了马伯庸的女儿,如今只要证明这初血,是马伯庸的女儿的即可。秦松说完之后,也觉不对,再辩就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便一时也不再说话。
“哼哼”马伯庸冷笑讲声,又道:“众位乡亲,都听见了吧,这小子承认被单是他的,就等于承认糟蹋了我女儿,我那有污蔑他半句。这样的人,难道还要让他逍遥法外吗”
“抓了他!”
“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