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官兵,并未因群人的愤慨而上台抓了秦松,台上台下双方僵持了下来。马伯庸是一脸愤怒地站在台下,看着秦松。秦松彼时,大抵是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可他感到困惑的是,为何林若兮要陷害他,而且是以不惜毁坏自己的名誉的方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没有林若兮到场,怕谁也不清楚。秦松给杨冲耳语了几句,杨冲带着张盾,跳下台子,朝远处小跑而去。
秦松在台上拱手对众人道:“各位相亲,这事是个误会,马掌柜手中的被单的确是我的,但这并不能说明我糟蹋了他的女儿。前日晚上,不过是在钱庄后院坐了一晚,这事我的两个丫头可以作证。”
玉儿、梅儿赶紧说,前日林小姐确实在钱庄坐了一个晚上,只是因为林小姐被他爹逼婚,来找少爷哭诉,少爷并未对林小姐做什么出格之事。
看热闹的历来都不怕事情大,就有人问马伯庸是否对女儿逼了婚。逼婚之事,大抵是有的,但马伯庸依然坚持是秦松糟蹋了自己的女儿。
秦松不禁有些火气,道:“真的好笑,凭一床被单就认定我糟蹋了你女儿,谁知道那被单上的血是什么,是鸽子血,也未可知。再说,这强奸之事,是要双方对质的,莫说那事子虚乌有,即便是真的,谁敢保证你的女儿不是自愿的呢。”
哈哈...看热闹的人群中穿来阵阵笑声,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这番话,可是真的打脸啊。你马伯庸告人家糟蹋你女儿,人家反说你女儿自投怀抱的,看你马伯庸怎么辩白。
“你...你...”马伯庸脸若猪肝,连道说几个“你”字,却是说不出话来。
前日晚上,布行关门后,马伯庸如往常一样,和女儿在后院中乘凉。
马伯庸道:“兮儿,已过了十六岁生日,是大姑娘了,得寻个好夫君嫁了。”
林若兮望了眼父亲,道:“爹,兮儿还小哩,舍不得爹娘,一时还不想嫁人。”
马伯庸严厉地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能不嫁人哩。我和你娘亲,已商定好了,过几日,你王姑姑便会来提亲,秦府大少爷,你也是见过的,模样俊俏,文采斐然,是状元之才。你嫁过去,便是秦府的少夫人,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林若兮先前对秦火喜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只是和秦松废了婚,如果又嫁给秦火喜,好像她是嫁不出去的人一样,弟弟不成,又嫁给哥哥。后来,见了秦松几面,觉得秦松并没有人们说的那般坏,心中又对秦松有了些许想法。
“爹,秦府大少爷,是娶过妻的,这人我不嫁!”林若兮道。
“你?!”马伯庸道:“秦大少爷,为了娶你,把发妻都休了,可见是多么诚心。”
“哼!这就更加说明他是个薄情之人,这种人,女儿死都不会嫁的。”林若兮也来了脾气。
马伯庸有些生气道:“这事由不得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爹爹,你...”林若兮捂着嘴,夺门哭着而去。
马伯庸以为女儿只是耍耍小性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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