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性子,夜深终究是要回来的。谁知回来已是第二日中午,回来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上了自己的阁楼。晚上下楼时,手中拿着一条被单,对马伯庸说,她的身子已经给了秦松,如果秦火喜还愿意娶她的话,就叫他来提亲吧。
马伯庸差点晕倒,想不到女儿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猜想一定是秦松将自己的女儿诱惑上了床,当时就怒不可遏,杀了秦松的心都有。无奈是晚上,无法报馆,便煎熬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早上匆匆报官,就领官兵前来抓人。本以为是铁证如山的事情,现在却弄得有些骑虎难下。
马伯庸心里有些害怕,这要真正是自己的女儿对这野种投怀入抱,那人就丢大了。周围看热闹的人愈来愈多。马伯庸暗想,得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可话已说出口,事情闹得这么大,不甩几句狠话,怕会遭人嘲笑。
马伯庸指着秦松道:“畜牲,你等着,我去叫你父亲来收拾你,看你还有甚话好说。”马伯庸本想说完这句,抬脚就走。却见自己的女儿走了过来,还走上了舞台。
“各位乡亲,我就是事件的女当事人。”林若兮看了一眼秦松,嘴角露出一丝诡笑道:“那晚,秦公子并未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秦松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瞪着林若兮,没搞懂林若兮究竟玩的是什么套路,竟然不顾自己的名誉,当着众人说出这番话,是赖上他了么。真的扯淡啊,不过想来,如此这般,算是将自己的危机度了过去,也就没和林若兮争辩。
“啊?!”“哈哈,过瘾!”人群里炸开了锅,今日这热闹看得过瘾,突然来了这么大的反转,叫众人心潮澎湃,纷纷将眼光投向马伯庸。
马伯庸气得双手直哆嗦,指着林若兮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你不是我的女儿!”
林若兮淡淡地道:“马伯庸,一切,我娘亲都给我说了。我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我安排的亲事,就是你的阴谋。我宁愿白给秦松睡,也不会嫁给秦府大少爷的。”
秦松头都快炸了,这大夏朝的女子,又如此开放么,这种自废名誉的事,即便放到现代,一般人也不会做呀。
“你..你...”马伯庸身子一缩,竟然气得晕倒了过去。官兵赶紧扶着马伯庸离开。
热闹看完了。但人们还有些依依不舍,觉得还未过瘾......
秦松抱拳道:“众位乡亲,现已真想大白,我秦松并...并未干甚龌龊事。我...我和林小姐,是...是情投意合。明日,高圆圆小姐,将莅临钱庄,开办弹唱会。大伙儿都散了吧。”
众人慢慢散去。忙了一个上午,又遇见马伯庸前来惹事,秦松等午饭都还没吃。大家一起走到后院,吃着午饭。
“小嫂子,真是有魄力啊。竟然用如此手段,将我们的傲雪兄弟收至裙下,佩服佩服!”杨冲嘿嘿笑道。
秦松说道:“你小子别乱说,我和林小姐之间是清白的,刚才不过是权宜之计!”
吃完饭后,秦松邀林若兮到客厅。秦松对坐在对面的林若兮道:“林小姐,现在是否该给我一个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