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运河码头。
猛虎帮主彭疤子正悠闲地在凉亭内喝茶,码头除了来往的旅客,就是搬运工人在顶着秋日里的太阳,幸苦劳作,彭疤子的手下则不时地在码头之上吼骂几声工人。
彭疤子见秦松等人走来,老远就笑着打招呼。秦松在凉亭内坐下,彭疤子立即吩咐人给秦松等人上茶。
秦松看着一脸胡渣,脸上有一条疤痕的彭疤子,这张脸说不上丑,但肯定也不是美,是一张极富个性的脸。
彭疤子见秦松不住地看自己的脸,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胡渣,显出几分扭捏之态,如此长相粗狂的人,露出涩容,着实有几分趣味。
秦松笑道:“彭帮主,小时候可看过相?”
“秦少爷客气了,叫我老彭就好,相嘛,是看过的。这农村人,小时大都看过吧。”彭疤子道。
秦松喝了口茶,道:“那算命瞎子怎么说?”
“哈,这个呀,嘿嘿,算命瞎子为了几个铜板,大都会瞎说,会往好了地说,不信他的,若他真的那么厉害,有先知先觉,还会去干算命的勾当,不是...”彭疤子一副蠢相,其实并不蠢。
“说说看,有的还蛮准的,譬如曹孟德,小时面相说他是一世枭雄,后面还真是的。”秦松乱侃道。
“呃?!嘿嘿,小时,我娘到城隍庙前,给我算过一次,说我是将相,将来能封侯拜相,哈哈,信不得的。”彭疤子道。
秦松瞪着眼瞧彭疤子的脸,然后故作神秘地道:“彭帮主,还别说,你真有,老弟习过《易经》,也研究过《麻衣神相》,你的相貌属奇异之相,眉宇之间蕴绕着一股英气,山根挺拔,宅田宫广阔,是将相也是福相。而且...现在正有一个将来能够封侯拜相的机会,就看彭帮主愿意不愿意了。”
彭疤子早就奉秦松为贵人,他能有现在的成就,自己不怕死,敢拼敢打是一个原因,再一个是靠了秦松的帮助,才将码头的其他帮派打垮,听秦松如此说,露出浓厚的兴趣,眼睛贼亮地请求秦松详说。
秦松将自己准备助建一支军队,待时机成熟时,就拉去北方的战场建功立业的想法,给彭疤子说了一遍。
“你是知道的,这乱世出英雄,但英雄往往也是出在实力上的。虽然这私建队伍,是犯夏朝律法的,他娘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人在江湖漂,那能不带刀,敢不敢干,彭帮主。”
“敢!只要是秦少爷的事,莫说是冒险,就是掉脑袋,又好大个卵事。”彭疤子坚定地道。
“好!”秦松站起,拍拍彭疤子的肩膀,彭疤子也站了起来:“兄弟果然没看走眼,彭帮主放肆去干,有了事情,我秦松来背,兄弟们齐心协力,干番事业。”
秦松、杨霸、仇千雪,从码头直接去了灵隐书院。朱乔年、张名枫二人在房中制定党的纲领及律法规章。
“秦少爷,我们的党名叫东林党怎样?”朱乔年问道。
秦松记得明朝有个东林党,但此党在历史上的名声并不好,不过党派只是一个名字,主要还得看党派的信仰和行动纲领:“既然我们追求的是民主、平等、自由,为了突出这一内涵,就叫东林民主党吧。”
“我赞成,这样随着我党势力、影响力的扩大,可让民主更加深入人心。”张名枫道。
朱乔年又将按照秦松的意思,制定的党的纲领和律法规章给秦松看。秦松看了一遍,然后又提出了一些意见。
朱乔年提笔按照秦松的意思,立马作了修改。
秦松道:“诸位,我们几人,就是东林民主党的最初党员,我知道大家都是愿意的,但这个程序还得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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