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大家愿意加入东林民主党吗?”
“愿意!”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一起入党宣誓吧,大家站起来,将右手手掌放在胸前,随我念。”秦松说完,站起来。
“我自愿加入东林民主党。”
“我自愿加入东林明主党。”
“遵守党的纲领和纪律。”
“遵守党的纲领和纪律。”
“为建立一个民主、自由、平等的国家而奋斗一生。”
“为建立一个民主、自由、平等的国家而奋斗一生。”
“永不叛党。”
“永不叛党。”
.......
往后的一天早上,秦松发动了针对赵记钱庄的商战。秦松指示赵羽,在赵记钱庄开了一千个户头,一千个手持户头的人,在赵记钱庄的门口,排起了长龙,一千人中,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人声嘈杂,场面壮观。
同时在御街里,关于赵记钱庄资金链断裂,入不敷出的流言四起,坏事传千里,个把时辰的工夫,关于赵记钱庄的流言,传遍临安城里的各个角落,怕自己的钱两打了水漂的人们,纷纷跑向赵记钱庄提现。
一时之间,聚集在赵记门口得有上万人,规模如此宏大,惊动了官府,官府有派士兵过来维持秩序,以防刁民流氓地痞乘机捣乱。
赵记钱庄的掌柜赵德贵,日前纳了一房小妾,日日迷醉在小妾的风情嫩爽之中,一夜的折腾,本想睡个懒觉,听见外面人声嘈杂,慌忙起床,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看见自己的钱庄出现如此场景,踩着别人尸体上来的他,晓得发生了什么。
赵德贵语无伦次地大喊:“乡亲们...别...赵记资金雄厚...可别受人唆教...乡亲们,求你们回去了,都是造谣的...”
赵德贵的声音,被焦急的人们发出的声音掩盖,人们都抬头朝赵记钱庄里面张望,口中暴躁地喊道“快点快点...”,赵记的账房先生,在柜台里将算盘拔得啪啪直响,在仲秋凉爽的上午,却是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赵德贵的嗓子喊嘶哑了,却阻挡不了人们的疯狂提现,如一只斗败的公鸡,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街道里聚集看热闹的人愈来愈多...
秦记钱庄的后院,坐了一院子的人,摆了一长桌的酒菜,众人听闻伙计实时报来的情况,个个喜笑颜开。
杨冲、赵羽、张盾,更是大加赞赏秦松,心底对秦松的崇敬之情又多了几分。
女人们就更不用说,连仇千雪的心底都泛起一丝羞涩的情感,嫁夫就当嫁此等人样。
林若兮打了一个漂亮地响指道:“小相公,干得漂亮。今晚来我房里,娘子要好好赏赐你,嘻嘻...”
“噗!”高圆圆一声娇笑:“妹妹,难道还没被相公喂饱么。”
“姐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啦,我只吃过一次,那能饱啊,不比姐姐咧。”林若兮蹙眉道。
呵——
赵德贵跌跌撞撞地跑到林家布行,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伯庸,那野种下手了,钱庄...钱庄完啦。”
布行的伙计告诉赵德贵,掌柜的在后院的房子里。赵德贵朝后院跑去,进了马伯庸的客厅,在马伯庸正面色凝重的在内喝茶。
“还这么悠闲啦,伯庸,秦府野种下手了,钱庄...保不住啦。”赵德贵焦急地说道。
“慌什么卵!莫慌!我正在等商会的人来,商量应对此事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