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本王,尔等想造反么?快放开本王,陈曦,尔这狗贼安敢无礼若此,本王定饶尔不得……”
李元轨措手不及之下,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已被几名魁梧有力的新军士兵摁倒在了几子旁,惊怒交加之下,不由地便破口大骂了起来。
“陈大人且慢,十四弟言语虽糙了些,却并无外心,还请陈大人多多体谅则个。”
见得陈子明突然变了脸,诸王茫然不已间,也自不免心惊肉跳,一时间竟全都为之呆愣在了当场,也就只有素来与李元轨关系最佳的韩王李元嘉站了出来,紧着为其缓颊了一句道。
“是啊,陈大人还请息怒,十四哥向来就是个粗人,您大人有大量,且就宽恕其一回好了。”
“陈大人万不可如此啊,十四弟虽鲁莽了些,可毕竟是亲王之尊,您这般做法怕是有所不妥罢?”
“陈大人且请消消气,有话慢慢说么。”
……
有了李元嘉的出头,诸王们这才算是醒过了神来,乱纷纷地便出言劝解了起来,当然了,劝解归劝解,却是无人敢真冲上去解救李元轨的。
“诸位王爷还请稍安勿躁,容下官说上几句。”
饶是诸王齐齐开了口,然则陈子明却根本不为所动,面色淡然地一压手,示意诸王各自落座。
“陈曦,尔个狗官,屠夫,混账东西,放开本王……”
听得陈子明有言,诸王自是都不敢怠慢了去,尽管心中皆是惊怒不已,可也不敢在此际触怒了陈子明,只能是各自惴惴地各归各位,唯有李元轨却依旧在那儿谩骂个不休。
“李元轨,尔身为当今皇叔,深受两朝天子之厚恩,不思报效朝廷,却倒施逆行,意图谋反,恶行昭彰,已是死罪难逃!”
陈子明可不是啥善男信女,这么些年来,倒在他手下的亲王权贵可不是一个两个了的,早前能容忍李元轨的嚣张,那是因动手的时机未至,而今么,局势既已尽皆在掌控之中,他又岂会再让李元轨猖獗了去,但见陈子明猛拍了下面前的几子,声色俱厉地便断喝了一嗓子,声如雷震一般,在场诸王大半被吓得个浑身哆嗦不已。
“放屁,尔这是血口喷人,本王要去陛下面前参你,尔这狂悖狗贼,尔不得好死……”
谋逆乃是死罪,别看李元轨乃是皇叔,犯了这一条,断不会有活路可言,在没见到真凭实据之前,他自是不肯伏法认罪,不仅不认罪,反倒是如疯狗般地咒骂个不休。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绝大多数的王爷全都闭紧了嘴,没旁的,概因谋逆之罪名实在是太大了些,谁跟这一条稍沾上点边,那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这当口上,不管李元轨是冤还是不冤,形势不明之前,却是谁都不愿再为其缓颊了的,一时间,偌大的高台上,除了李元轨在那儿咒骂不已之外,竟是就此冷了场。
“陈大人慎言、慎言啊,这谋逆之罪可不是说着玩的,未经审明,又无陛下旨意,这话怕是说不得罢?”
旁人都可以保持缄默,唯独韩王李元嘉却是没这个福分,道理很简单,他与李元轨过往太密,彼此间算是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真要是李元轨玩完了去,指不定便会将他李元嘉也一并拖下了水,正因为此,哪怕明知道此际开口大为犯忌,他也不得不开声力挺李元轨一把了的。
“本官从不说笑,不止是李元轨意图谋逆,便是你韩王也同样逃不脱国法之惩治,来啊,将李元嘉也一并拿下了。”
万事只因强出头,这么句虽俗,却绝对是千古不易之真理,这不,眼前就又上演了一回,还没等诸王回过神来呢,就见陈子明冷漠地扫了李元嘉一眼,声线阴冷地又下了道拿人的命令。
“诺!”
观礼台上的新军将士虽不多,也就只有一个班而已,可用来捉拿两名王爷却是绰绰有余得很,这不,随着陈子明一声令下,自有两名新军士兵齐齐应了诺,一左一右地冲上前去,毫不客气地便将李元嘉也摁倒在了几子旁。
“陈大人,您这是作甚?本王无罪,尔休得无礼!”
李元嘉虽也粗通武艺,可到底不精,加之年岁已高,措不及防之下,根本不是那两名孔武有力的新军士兵之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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