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玙璠带领着一帮人,坐在豪华的马车上,由玄武门沿着南北御道一直向南直到尽头,再左拐,沿着东西御道向东,过了西虹桥,在第二个丁字路口向右拐,过了闪驾桥,一直向南直到与横街的交叉口时,再左拐直走数丈就到了听风别馆的正门,听风别馆的正门面向横街而开。
当沐玙璠等人匆匆下车,来到听风别馆的正门才知道,听风别馆已经被大郑使臣独占了,因为大兴准备安排大郑使团入住听风别馆,所以别馆中没有住其他人,别馆的驿丞也知道大郑使团即将入住,所以他也不敢得罪大郑使团的人,现在别馆门口守着大郑使臣的侍卫。
沐玙璠一行人被挡在别馆门口,马彦录苦口婆心地向大郑使臣的侍卫解释道:“侍卫大哥,这位是我国的监国太子,我国监国太子亲自来拜见贵国使臣,烦请进去通知一下。”
那侍卫冷冰冰地答道:“我们大人吩咐了,由于连日赶路,舟车劳顿,偶感小痒,不能接见你们了,等到我们大人身体好了,自然通知你们接见。”
马彦录小心翼翼地道:“既然染了小痒,便是我们招待不周,那我们更应该进去问候一番了。”
那侍卫决然道:“不用。”
马彦录锲而不舍地道:“麻烦侍卫大哥进去通传一下,说是我国监国太子亲自拜见,使臣大人一定会接见的。”
那侍卫傲然道:“不行,大人说了,任何人都不见,监国太子又如何,即使你们国主来了,同样也不见。”
马彦录气得瞋目切齿,用手指着那侍卫口齿不清地道:“你!你!你...好...”
那侍卫睨了马彦录一眼,便再也不理他了。
马彦录已经无计可施了,垂头丧气地向沐玙璠讨主意,其他大臣们都议论纷纷,也没有商量出好办法,如此这般,他们在别馆门口僵了半个时辰,日暮降临,仍然没有等来大郑使臣友好的邀请,沐玙璠黑着雪白的玉脸,甩了甩袍袖,挤出一个字:“走!”
过了一晚,第二日,沐玙璠又领着一干重臣们来到了别馆门口,虽然大郑使臣态度傲慢无礼,但是他们大兴如今是仰人鼻息而活,不敢有丝毫的不尊不敬,所以他们又来了,当然他们又吃了一顿闭门羹。这次沐玙璠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拂袖而去。
沐玙璠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来,叫来神卫军都指挥使北堂继业,命令道:“北堂继业,本宫命你将听风别馆团团围住,不要让里面人随意出入,只许日常采办粮食货物的人进出,为了大郑使臣的安全起见,对所有进出别馆的人员严加盘查,不得有丝毫马虎大意,如果大郑使臣有任何意外,唯你是问。”
沐玙璠早已经从沐厚德口中得知京城的安防护卫由神卫军负责,而这位都指挥使北堂继业就是这支队伍的最高首领,北堂继业,字忠武,他的父亲是北堂辉,是一位猛将,曾经跟随在沐玙璠的爷爷身边,立下很多的汗马功劳,所以北堂继业依仗他的父亲得了这个优差。
沐玙璠明面上是为了大郑使臣的安全,实际上是不想大郑使臣暗中查探大兴的民情军情,同时也算是给他们一个颜色看看,以示警告,让大郑使臣明白大兴也并不是软弱可欺的,这也是成峤出的主意。
北堂继业威风凛凛地抱拳施礼道:“末将遵命!”
沐玙璠身边的大臣们也没有一人阻拦,因为他们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监国太子如此决定也不是没有半点益处,限制大郑使臣的自由至少可以让他们不能探听大兴京城的民生国情,这一点觉悟他们还是有的,所以他们集体失声了,他们此时都愿意做一只沉默的羔羊,还能出出这两日憋在他们心口之中的那一股闷气。
回到宫中,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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