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所以,我想补偿你,你却连个补偿的方法都不给我,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却又说出这一番话来,秋沫,你知道吗,你比我还狠,你是拿了刀子生生的往这里戳。”
秋沫扭过头,不去看他此时失去理智的模样,他说他心痛,她何尝不比他更痛,可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又有谁说得清。
“我会在c市呆三天,三天后我来接你,如果那时候你给出的答案依然是这个,那么,我冷肖愿赌服输。”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口气里有那么浓重的悲凉的味道,就像是明明知道是场打不赢的仗,偏偏还要拼命的往前冲,直到看见月色霜白,草木枯悲。
秋沫没有回答,她知道,他也没想要她的回答。
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他有些跛的腿,那是在今天追车的时候被撞的,他就带着这一身伤来了,却带着更重的伤走了。
秋沫猛的冲到门前,却只赶上大门在她的面前砰得一声关合,她趴在门上,身体慢慢滑了下来,顷刻间泪如雨下。
她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是这样的,不遇见多好,在天涯海角该多好。
那盏郁金香的顶灯依然亮着,朦胧的像是情人的眼睛。
她在门边坐了很久,直到开着的阳台窗被风吹得摇动起来。
她穿了件外套,拿了钥匙,下楼去捡被他扔掉的东西。
东西落得很零散,她一处草丛,一处草丛的找,最后依然是有一个剃须刀没有找到。
她想着等天亮了再下来找找看,这么晚应该不会被人捡到。
等她做完这一切跑进楼栋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一辆车子里,一双深浓的眼睛从刚才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点了支烟,一手支着车窗,慢慢的抽起来。
一支烟抽完,他扭动了钥匙,车子拐了个弯向大路开去。
秋沫回到屋里,将林近枫的东西归整了一下,又将弄脏的衣服重新拿到卫生间里洗,忙完这一切,已经半夜了。
她想要给林近枫发一个消息让他小心冷肖,但是感觉冷肖现在应该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便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告诉他只是让他徒增担心罢了。
林近枫从酒吧的包厢里出来,躲到偏僻处打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小心翼翼。
“林老弟,几点交货?”
林近枫看了眼表,“三点,dct码头。”
“好,我等你。”
“这笔生意做完,虎哥,我们以后就不会再合作了。”这是林近枫早就做好的决定,他要彻底的金盆洗手。
“林老弟,太可惜了吧,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难处,只要我跟枪爷接上了头,林老弟就可以安心隐退了。”虎哥大度的说。
“谢谢虎哥,那一会见。”
“好。”
虎哥放下电话,转头胆颤心惊的看着旁边沙发里身材修长的男人。
“零帝,一切都按您的要求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