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滞闷狠狠的压下,焱逆怔怔的往后退了一步,只要面对末夏,他的心口处隐隐会痛,难道她真的是他体内彼岸花的毒源?
“我只是问问。”黑瞳敛去落寞,末夏收回放在碎片上目光,“你对司徒寇做了什么?”
虽然胸口稳扎扎的闷实,随即便是不住的揪痛,焱逆轻笑,“他活该。”
“可是你也不可以……”
“断了他的香火?”焱逆打断了末夏要说出口的话,背过身去离她数步之远,黑色的衣衫在风中飘动,和满天飞的梨花形成了绝美的画面。
末夏按在墙边的小手收紧,看着焱逆高大的身子似乎慢慢缩小,映像中也有那么一个男孩喜欢这么直挺挺的背对着她,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真实。
“没有要了他的命,就是对他的宽容。”邪肆的眼眸轻狂,不过断了他的香火该比杀了他还要痛苦,这就是司徒寇动了末夏要付出的代价,“他又去找你了?”焱逆猛的回头,狭长凤目眯成危险的线条。
偌大的皇城映照在朝霞的光辉中,却是显得诡异突兀,清晨的风还带着点凉意,守城的士兵隐隐约约中听到了马蹄规律的声音,一个白衣男子骑着骏马飞驰而来,衣若尘勒住缰绳,停在了城门前。
其中一个士兵拦住了他,“来者何人,请出示令牌。”
衣若尘掏出怀中的令牌扔在了那个士兵的手上,一语不发的坐在骏马上,满面的倦意。
士兵呆愣的接过令牌,疑惑的瞪大眼睛盯着上面的字,接着便跪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呈上令牌,“属下不知是太子殿下,多有得罪。”
“快开城门。”衣若尘按了按太阳穴处,看着城门渐渐打开,策马进了皇宫,事隔多年,他还是又回到了这里。
徙步走在朝堂前的楼梯上,他双手拂过一个个白色石狮的头像,往事一幕幕又在脑海里出现,微弱的阳光照在他柔和的俊脸上,安逸无比,俯瞰底下的宽阔,就如同这江山之大,只是是他先逃避了一切。
身后传来了吵闹的人声,他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朝中大臣从殿内依稀的走了出来,每一个人都失望的摇着头,叹着气。疾步迎上他们,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确定的看着衣若尘的样貌逐渐清晰,一个个惊得全部跪了下来,“太子殿下千岁。”匍匐在地上的老臣们无不满头疑虑,这太子不是出去游玩半月有余,怎么会只身一人出现在朝堂前。
衣若尘眼角不自然的微跳,但还是稳住了阵势,再怎么说他在凤汝国也是驸马,应付这些大臣应该没有问题,“各位请起。”他温和的一笑。
贺兰年死盯着衣若尘,衣若尘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端倪,“殿下,您怎突然回宫了?”
衣若尘望向开口的贺兰年,时间变迁,当日那个意气风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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