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的思绪不小心又走歪了的时候,冬琅的声音再次把我的注意重新扯回现实-理由无它,因为冬琅的语气相当严肃,那是平常在谈正事时最常听见的语气。
平板、低沉、压抑,让所有听到的人忍不住跟著绷紧神经,并且对其所说的每一句话毫不犹豫地执行。
「阿布加速,长山、小琰备战,牠们追上来了。」说话的同时冬琅的手也没閒著,弩箭装进猎鹰弩时发出的机械碰撞声也同时响起。
他的举动让前一秒还想要揪著法堤莫名其妙的鬼吼找点麻烦的我立刻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原本悠閒靠在椅背上的姿势也改成端坐,放在脚边背包旁的双管猎枪也端了起来,直接进入备战状态。
摇下车窗往后方看去,在正常的情况下理应能看到刚脱离没多久的小镇边缘建筑,可现在虽然还是能看见那一幢幢伫立在原地的建筑轮廓,但轮廓的上空以及下半边和土地接壤的地方则是被两团颜色一灰一黄,却同样快速朝着车子所在的方向高速移动的"活动云团"。
瞇著眼看了半天也只能看见那两块"云团"正在移动,却怎么也看不清其中组成分的我没有半分犹豫的端起望远镜看个仔细,然后瞬间理解了法堤刚才之所以失常的原因-虽然他从没正常过。
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大,尤其是当我透过望远镜那两片薄薄的玻璃,看清楚那两片"云团"的"组成成分"后更加肯定话中隐喻的意思。
半空中漂浮着的灰色云团里,全是一只只体型、大小、品种不同,时而团聚再一起,时而散开来仿佛再寻找什么的鸟类;地表上的土黄色云团内包含的生物不明,可领头的那些却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要知道任谁看到一群撒丫子欢快地朝自己飞奔而来,完全推翻生物界的演化定理,仿佛还能再跑上百八十公里的豹子,老实说后面那些隐匿在牠们掀起的灰砂尘土中到底还有那些生物已经不重要,光是那一整排不知道哪个旮昃里蹦出来的豹子,就让我巴不得在背上插一对翅膀,以最快的速度有多远离多远。
当然这些都不是现在该担心的,要知道虽然牠们正在往前追,我们这边也马不停蹄地往前跑,运气没準待会儿找到一条夹在土坡中间的小路就能甩掉……
就在我庆幸就算那些动物们移动速度很快,但凡胎总归会感觉到疲倦,而车子这机械只要油料没有用完就不存在"累"这个字的时候,阿布一句"我已经把油门踩到底了,要再快除非往车屁股上加装喷射器"就立刻把我的侥幸心态打击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再快了?」不太相信真有倒楣到这种地步的我皱著眉转头往前看,先前还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派"咱们就是出门游玩"的轻松样的阿布现在则是双手紧握着方向盘,额头上甚至因为紧张还沁出一层薄汗。
「没办法,车子已经提到最高速,若是没办法甩掉牠们就必须减速承受冲击,否则绝对翻车。」稍稍挪开身体好让我看清那只完全踩到底的右脚,阿布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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